江晚楼吻了吻失神的alpha,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我最喜欢你了。”
“你……我……”
手掌下的躯体一点点失去抵抗的力气,江晚楼仍旧笑得清浅,手上的动作却半点没停,反而因为郁萧年的不再反抗而变本加厉。
热衷于操纵人心的人,更会洞察人性。
过去,江晚楼享受着郁萧年的惴惴不安,引诱着他,让他在时刻可能失去种高度紧张,不自觉加深情感。
但如今……
江晚楼想,他要同郁萧年说很多遍爱,要让郁萧年沉溺在这份无时无刻存在的喜欢里,要让郁萧年完全的信任、依赖他,永远无法离开他。
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句“喜欢”、“爱”,都是江晚楼精心为郁萧年编织的牢笼。
……
洗漱完出房间时,两人才发现已经是早晨了,他们竟然就这样在卧室里放纵了两天。
江晚楼看着满地的狼藉,罕见的生出了点不好意思,他把郁萧年放在沙发上,从角落里捡起手机,试了试,还没关机。
“想吃什么?”
被这么一提醒,郁萧年的确觉得有点饿了,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公寓,说:“都可以。”
“附近有家苏菜,我让他们送上来。”
“嗯。”
江晚楼点好了餐,垂着眸,又转到另一个平台上点了点东西送上门。他刚丢开手机,就正好看见郁萧年捡起了件被扔过头、掉在了地上的外套。
他俯身,从郁萧年手中抽走了那件外套:“别动。”
江晚楼的表情很淡,吻却很用力。郁萧年被摁在沙发上,唇被咬得有点痛。
“好好坐着。”
江晚楼说完,转身去收拾客厅里的狼藉。他能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很烫,无时无刻地跟着他,像看犯人一样。
但郁萧年或许也不会知道,他坐着的那个位置刚刚好,是站在客厅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直接或通过玻璃柜、窗户反光间接看清楚。
饭到的很快,江晚楼在门口拿到了东西,慢条斯理地一一摆放在饭桌上,他没回头,却在郁萧年准备动的前一秒开口。
“别动,年年。”他拿出了保温包装里的最后一个陶瓷汤盅,不紧不慢地补上余下的话,“年年会听话的,对不对?”
“……”
郁萧年张了张嘴,心鼓大震,手攥得很紧。
除了情动时候,他的脸上素来很少有太多的表情,但此刻,一张脸,连带着脖颈都被染上了霞色。
艳丽的非比寻常。
居家的江晚楼和在外面的很不一样,宽松休闲的中领毛衣恰恰好箍在喉结处,犹抱琵琶半遮面,欲盖弥彰,勾得人想动手扯下来。
为了方便打扫卫生,袖子被卷了上去,露出的小臂曲线优美,薄薄的皮肉藏不住微微凸起的青筋,配上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令人格外心动。
郁萧年恍惚间,江晚楼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仍旧是和……那天差不多的姿势,抱小孩子似的,把他抱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