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安排下去,接着便想起了曲渡口的事情,回头问越桃,“王爷可有消息?”
“哦,对了,”越桃这才放下手上的糕点,“王爷昨夜突袭曲渡口,五十余口一个也没跑了,如今的曲渡口已经被他的人取代了,就等你的消息呢。”
季清点点头,“慢慢来,接招拆招嘛。”
……
是夜。
一队黑衣人悄悄从府衙后门溜进去,直奔银库。
“哎,就守门留了两个人,这俩人只守门,不巡逻。”
“其他地方没有安排人?”为首的头领显然没想到他们这么粗心大意。
“嗯,没有安排人,郑大人说,那个叫季清的钦差还是个愣头青,今年刚考上的,没有经验也是正常。”
头领显然也被说服,他挥挥手,示意分头进入院子。
院子里黑漆漆一片,季清这个愣头青居然连灯都不留。
头领带人翻进去后,立刻进入存放库银的地方。
“嗯?银子呢?”头领点燃火折子,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屋子。
“找什么?”身后传来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他们立刻转身,暗卫唰的一声将刀拔出,两拨人顿时打成一片。
嘭嘭嘭——
季清被越桃猛烈的拍门声惊醒,他披着件氅衣打开门。
“怎么了?”
“库房被袭了,”越桃喘着气,显然是刚从楼下跑上来。
“人抓到了吗?”季清看越桃的样子,猜测大概是没抓住有用的人。
“没有,跑了三个,死了两个。”越桃摇摇头。
“哦,那先休息吧。”季清的表现让越桃有些惊讶。
“你不担心,没有证人,就没法指证郑伯威。”
“谁说我要指证郑伯威?”季清也不紧不慢,“指证他,王爷在曲渡口不就白布置啦?行了,睡觉去吧。”
“我……”越桃无可奈何,只能转身离开。
次日清晨。
季清睡醒觉便去了衙门库房,一副专心紧张的模样。
郑伯威黑着脸到的时候,季清也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郑大人,你不知道,昨晚府衙差点没遭了贼。”
郑伯威的脸色一僵,“哦,是吗?税银没丢吧?”
“没丢没丢,幸好我早早派人盯着,不然就丢了,”季清猛然点点头,一副后怕的模样。
郑伯威木讷的点点头,一脸无奈。
“郑大人可得加紧些防卫,这州府衙门居然能进来贼,”季清一脸激动,“不行,我得守在这儿,若是出了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郑伯威嘴角抽搐许久,终于还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