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畅递给他一个眼罩,眼中满是怜悯:“习惯就好……”
高平看着自己好兄弟那双饱经风霜无波无澜的眼睛,不由震撼,难道张畅这一年都是浸泡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吗?那过的是什么日子?!
高平目光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心酸:“兄弟……真是苦了你了……”
张畅摇摇头,望向窗外:“没事,活该的。”
祁砚旌把许珝亲到面红耳赤才大发慈悲停下,他把许珝抱在怀里没有立刻说话,一下一下拨弄许珝的指尖,给他时间调整呼吸。
许珝被亲得喘不过气,懒懒地掀起眼皮看祁砚旌,对方也正注视着他,眼中意味深长。
许珝有些不自在,挠挠鼻尖:“看我干嘛?”
祁砚旌似笑非笑地砸了咂嘴,“果茶?我尝到了橙子和柚子,还有别的吗?”
许珝一怔,耳朵尖都红得抖了抖:“你、你舌头也太灵了……”
“先不说别的,”祁砚旌捏了捏许珝的掌心,神情莫名严肃:“加了不少冰吧?”
许珝:“……”
张畅说得没错,祁砚旌真能赶得上十个福尔摩斯。
眼见着事情败露,下一秒就要被骂,许珝赶紧想出对策,抽出被祁砚旌捏着的手,捂住胸口就开始咳。
他皱着眉,咳得断断续续,一副“?再问信不信我马上厥过去”的架势。
祁砚旌当然知道这小戏精是演的,但事实上许珝确实有点感冒,祁砚旌怕他再这么咳下去真的要难受,只能深吸一口气,软下嗓音好声好气地哄。
反正在许珝面前,他的言辞威胁从来没成功过,事情的终点永远是许珝示弱他心软。
一旦他承诺不骂许珝,许珝的“咳嗽”立刻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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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时候,许珝也是被祁砚旌抱进门的,倒不是小病号又有哪里不舒服,实在是,祁砚旌不愿意分开。
两人是正处在热恋中的情侣,又整整两三个月没见面,猛地抱在一起进了家门,四下空无一人,干柴烈火可以烧出山火燎原的效果。
祁砚旌抱着许珝进浴室,一边亲他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两人一起洗了个快乐鸳鸯浴,再从浴室转战到卧室。
三个月没亲密接触,祁砚旌相当温柔有耐心,一步一步引导许珝放松身体。
许珝也被久违的刺激冲昏头脑,眼前模糊一片,鼻尖却可以闻到祁砚旌身上沐浴露的气味,和一阵又一阵浓重的湿气。
他被亲得脑中嗡嗡作响,本能地予以回应,忽然胃里抽了一下,许珝清醒了些。
没过两秒又是一抽,许珝彻底清醒,感到了不对劲。
他搭在祁砚旌肩上的指尖蜷缩起来,刚要出声胃里就猛烈翻搅起来,这一下有点厉害,许珝呼吸都乱了两秒。
祁砚旌抱着许珝,发现他忽然倒吸一口气脊背紧绷,连忙停下动作。
他手撑在许珝耳侧,看到许珝汗湿的额发和浸了泪水的睫毛,许珝眼尾红红的,脸颊和嘴唇却没有血色。
祁砚旌骤然慌了一瞬,摸摸许珝的脸:“怎么了宝贝?我弄疼你了,还是哪里难受?”
许珝蹙着眉一时没能说出话,费力地喘息两下。
片刻,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收回手用力按着上腹,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那杯冰果茶,见效好像有点快……”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开始更番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