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贱货也该被操上瘾了。
之后鹤再三警告我不准再和别的女生有所沾染了,我也一一答应,毕竟我现在这个名声已经烂到一个地步了。
但是好像并不是这样。
对我的声讨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但是看见我和鹤还是如一,女方没有任何表示就让吃瓜群众惊叹不已,在想我哪来的本事制住这两位的。
更让她们跌破眼镜的是,朱流羽甚至偶尔还会和我们两个走在一起,那…那个裸照是什么意思?
甚至郑子樵也在问我了,问我这是咋回事。我就装逼的说“裸照是假的,朱流羽喜欢我而已。”
当即他就愣住了,那个猪脸看得我是真的好笑,回头和几个大美女讲的时候她们甚至没笑死。
后来朱流羽就表示是真的喜欢我之后,风波就过去了,当然我的男性朋友的数量也彻底死透了。
不过那天过后,我就再也再也,没见过莫黎了。那个性感的,却意外善解人意的,也是奇怪的女孩。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小白,最近一直拿着一些旧文件查来查去的,我问她她也不说,是又有什么问题吗?
鹤在发生那样的时候之后身边的狗皮膏药一下子少了不少,毕竟之前总有烂人想要撬墙角的。
杨明雪还是那样很受欢迎,不过我很想知道那些人要是知道我每天都把他们的女神肏成只会呻吟的母狗的时候又是什么表情呢?
朱流羽还是那个朱流羽,清纯可爱为了爱情追求自我的女孩子。
名声烂掉的人只有我而已。
“作业借我抄抄。”
朱流羽跪伏在腿间,微微仰头,深情注视着自己,小口吞吐,专注吮吸着胯下器官的模样,又最能满足男人心底的征服欲。
这一刻,也许我的生理快感只能算是中等,但我的心理快感,强到快要窜上天。
“我们又不是一个班的。”
嘶,她抬起臻首,忽然张大嘴巴,对着我的做了一个大力咬下去的动作,然后看着我本能躲了一下,抱着鸡巴靠在沙发上,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双柔嫩的奶子跟着一下一下的颤。
“别开这种玩笑求求你了,我这不是还在写吗?”
是的,我们在秘密基地里写作业,虽然一开始是很正常,不过后来写的都快睡着了,鹤打了个招呼就回去陪她室友拍写真去了,小白打了个哈欠回去接着整理她的资料了,连带着杨明雪也不见了。
这里也就我和她。
然后这个小色鬼就迫不及待的坐在我的肉棒上,还说就是进去插着不乱动,你是不乱动了,我呢?
到后来就变成我写作业,她玩我的鸡巴了真的是……
“主人,到底什么时候你才可以惩罚我空虚的小屄啊,人家里面的肉已经湿漉漉黏乎乎的,好希望你的大鸡巴能钻进来,给人家好好的解解痒嘛。”
她甜腻的嗓音配上这种肮脏的话,我再也顾不得什么狗屁作业了,就扑了上去。
我捧起她跪的白里透红的屁股,再次调整坐姿,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将那根奖励的关键,放在了湿透的肉穴下方。
“啊。”朱流羽呓一样回答了一声。
我的龟头卡着不断收缩的膣口,才放置了几秒钟,就已经能感觉到温热的蜜汁顺着阴茎往下流淌。
“你这个小穴做完之后马上就会收回去是真的奇怪。”我点评到。
“喂,小白的哥哥,鹤的男朋友,杨明雪的炮友,要不要和我去外面?”她坐了下去,双手撑着,有气无力的挺动着。
“夜间散步吗?行,反正我也腻了。”我就想把肉棒拿出来了,然后一手素手却敲开了我的。
“谁说我们要穿着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