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不明所以:“咱两分了又分不到钱,咱两可还没结呢。”
岑榕冷笑:“你想的倒挺全面,”
岑白认可:“虽说我是混文艺界的,但我也是有经商的头脑的。”他看向陆秋:“陆总,分,现在就分,马上就分,明天你拿到钱了,我给你独家投资权呀。”说着,笑的明媚,堪称幸灾乐祸。
陆秋弯唇。
被这两人这么一打搅,那种烦闷倒是消散了些。
陆秋看着手机,短信不断,全是盛明的,左不过是劝他早点回家,说自己已经把人赶走了。
赶走了?
赶走有用吗?
只是赶走?仅此而已?就没了?
陆秋手指轻轻点在桌面,低声:“岑导,帮我个忙。”
岑白:“离婚见证人?”
“……”陆秋礼貌微笑,“你导个短片,导完了,五年内你的作品我全权代理,翻倍加资。”
岑白:“你什么时候离婚?”
陆秋:“?”
“财大气粗,你和盛明离了吧,我愿意和你凑活凑活。”
“……”陆秋看向岑榕:“你可以拧他了。”
岑白的办事效率,当晚写小剧本,隔天就组织人去拍小短片,短片内容大致就是一个女人,在婆媳的压迫下,逐渐崩溃,选择了离开这段糟糕的婚姻。
岑白写的时候那叫一个刺激,他才发现,原来他还有狗血属性。
半月后,小短片上映。
那天,陆秋正坐在会议室,看着几个来挑事的盛家亲眷,不耐的问:“签好字了吗?”
盛家人傲慢的说:“这是有关我们利益的我们当然要仔细看一看,我们要拿回去看完了再签字!”“就是!我们可是有股权的!我们和你可不一样!”“不用看了,我觉得不合适,我不签。”
“啪!”
冷厉的一声,陆秋将钢笔扔到桌面,面色冷沉。
他站起身,挺拔的身姿自带压迫感,如鹰似的眸子凝视几人,“签。”冰冷沉硬的一声,毫不客气。
盛家人:“……”小声嘟囔,默默签字:“签就签,谁怕谁……”
明面不敢和陆秋硬刚,背地里立马又开始嚼舌根了,一把哭诉:“你们是不知道,我们盛家如今要被陆秋把控了!他逼着我们做这做那!我们毫无立足之地啊。红颜祸水啊!悔恨啊!”
盛明来了,穿着一身运动服,露出劲瘦的小腿,从下往上看,矫健优美,他手里正玩弄着篮球,听到那边人叽叽喳喳的,听了一耳朵,听到有人说陆秋使劲手段勾引他的时候,眉梢挑起。
陆秋推开门,面色不善,看见了那边的盛明,收回目光,冷淡的朝前走。
盛明跟在后面,笑道:“怎么啦,不高兴啦,谁惹你了?”
陆秋理都不理。
盛明道:“不理我了?不是你找我去看电影的吗?”
陆秋:“地址发你手机了,你自己开车去,电影院见。”
“?”盛明表情复杂,“我都到这儿了,你开车带我一路去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