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岑白走神太严重,岑榕看了眼,叹口气:“又看不下去了?”
岑白笑道:“不想看书,想看你,”人已经蹭了过去,小声道:“我们现在算是恋爱吗?”
岑榕一顿,笑了下:“你觉得呢?”
岑白抓了抓脑袋:“我觉得是,但又觉得不像。”
岑榕似笑非笑:“哪里不像?”
岑白撅起嘴:“就没有那种想象中恋爱的氛围啊……”
岑榕侧目,用手将岑白耳边的碎发扶上去,轻声:“岑白?”
岑白抬起头:“嗯?”
“你是不是想做。爱?”
“………………”岑白突然脑子一炸,嗡的一声!
他震惊的看向岑榕,听着岑榕毫不避讳的说出这么个词,整个人雷的缓不过来。
他确实有过那种念头,都成年人,畏畏缩缩也不至于,可他又没想着那么快,就是他说的,感觉没那种氛围,况且,这种事情水到渠成最好,这辈子他不太想逼迫任何人了,尤其是岑榕。
可当岑榕这么直勾勾的将话题引出来,岑白还是有点接受无力,拘谨的捏着笔,咬着笔头,小声道:“我还是学习吧……”
“呵……”岑榕玩味一笑,发现岑白有点好玩,于是故意贴近,继续诱惑:“你不想吗,我想怎么办?”
岑白手颤了下,如遭暴击!
岑榕还在往他身边靠,岑白连忙站起身,哆哆嗦嗦的说:“啊,啊?”
岑榕起身,那件衬衫本就没穿整齐,此刻,露出的锁骨平白在这一刻添了一分暧昧,他笑着用手摩擦过岑白的唇,“有贼心没贼胆?”
“谁!谁!谁没胆子!”
“你。”岑榕翘首以待,“刚刚我讲题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这些?”
“啊?没……没啊。”
岑白笑的勉强,不断后退,退到了床边,岑榕还在朝他逼近,他吓得坐了下来,结果一挨床就想起刚刚岑榕的话,屁股上就跟长了刺一样忽一下跃起,“我没想什么啊,我刚在认真听的!”
岑榕嗯了声,“那我刚刚讲什么了?”
他手轻轻抚摸过岑白的脸颊,往下滑,岑白只觉浑身都发热了,哪里还能想起半点,哦对,就算没怎样他也想不起来,他听讲基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缱绻升温,岑榕仍在挑。逗,岑白一慌,倒在了床上,猝不及防,盯着岑榕问:“不是吧真的要吗……会不会有点太快了,有点突然……我没准备啊。”
“我准备了。”
“?”
“我刚洗过澡,给你也把东西拿来了。”他手伸向自己的口袋,“就在口袋里。”
岑白大惊,面色都变了,连忙按住岑榕的手,结巴道:“不是不是太快了……我没准备好啊,我们连正儿八经的约会都没有过,啊啊啊,不行不行!这对你是不负责任,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不行不行!”
岑白彻底清醒了,从听课听到昏昏欲睡,到现在脑子极度亢奋甚至有点不受控制的自动运转,只需要岑榕的短短几句话。
岑白从岑榕身下逃出来,看着岑榕坐在床上懒散的样子,岑榕掀起眼皮:“清醒了?”
岑白呆呆的点头:“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