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安立马定住,咬紧牙关,真想把怀里的这个扔掉,可一看,沈谓不像是清醒状态的挑衅,而是真的很好奇。
沈谓的唇点在了赫安的后颈,正好是虫纹密集的地方,在温热柔软的触碰下立刻纹路变得繁密鲜红,赫安的瞳孔甚至也发红了,他低斥:“别动。”
沈谓被凶的哼唧一声,然后将鼻子继续蹭到赫安的脖颈处,可恶的军服领子正好阻拦了他的轻嗅,像是小兽磨牙一般,咬住军装的领子,一点点撕扯。
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精神力,重新浮躁,想将沈谓放到床上,沈谓却小声的说:“雌父,我想吃玫瑰饼……”
赫安冷淡道:“没有玫瑰饼,下来。”
沈谓耍无赖:“有的有的!”
赫安被他蹭的头皮发麻,用力拨过去,“你下来就有。”
沈谓低弱的埋怨了一声,果然松开了,躺在床上,那只手,很自然的抱住了枕头,啪叽啪叽的嘴巴像是在吃着什么。
赫安斜睨一眼,看了看自己的领口,满是水渍,但凡这是别的虫在他身上敢这么做,早一巴掌拍死了。
吸口气,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药膏,将沈谓的裤腿挽上去,滑润的白色药膏抹上去,冰冰凉凉。
雄虫大多体弱,身上有一点痕迹都格外明显,将裤子继续往上翻,再看看,沈谓的确很惨。
身上有被烧伤的痕迹,有墙上撞青的痕迹,有歪了脚的红肿痕迹。虽然不严重,但看上去也着实刺目。
放眼星际,恐怕没一个雄虫像他这么惨。
上完药,门声响,赫安站定,低眸,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他沉声:“等等。”
随后,脱下了那件军装,换了一身常服,走了出去。
沈谓喜欢玫瑰花,很喜欢,他的雌父就在家里种了好多玫瑰花,当玫瑰花的香气消失的时候,醒了,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像是鞭子?
嗯?
鞭子?
沈谓脑子一炸!
第一反应是赫安该不会拿鞭子要来抽他了吧?!
他慌张的跑到门口,打开一道细小的门缝,悄悄朝外看,看见了一个带血的背影。
沈谓怔了下。
赫安是跪着的,后背被皮鞭抽到血肉横飞,画面极其血腥,雄虫保护协会的正在他面前,落数他一一罪状,比如没有将沈谓阁下照顾好等等,沈谓嘴角一抽,这一堆的罪名都比不上一个囚禁。
沈谓躲在门背后,心揪着难受。
说不上什么感觉。
这应该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可怎么真的看到了心里这么不好受呢。
009飞了出来,在外面看了几眼,又飞回来,说道:【赫安在受罚?】
沈谓犹豫:“雌虫挨打是很正常的事情。”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雌虫的存在就是为了让雄虫取乐,可赫安没有让我高兴过,所以他应该挨打。”沈谓一顿,歪头继续说,“而且雌虫受罚本身就是合理的,反正也没有哪个雌虫没有被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