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耳和项圈倒还好说,就是这个大尾巴……他一点不想知道那颗圆锥形的水晶坠子是什么。
他的耳根有些泛红:“要我戴这些?”
李乐诗知道他有点不愿意,跨坐在他腿上,捧起他的脸:“哥哥可以不戴,男朋友必须戴。”
温亭深眨了眨眼,略显纠结地看向一边,绯红遍布到了脸颊。
沉静文雅的男人露出一丝罕见的娇羞,更是让她欲罢不能,撒娇卖萌道:“就一次,就一次嘛,好不好?”
他垂着眼:“……我能拒绝吗?至少,不要戴那条尾巴。”
此情此景,不禁让李乐诗回想起小时候表演舞台剧的时候,她作为导演要让温亭深反串公主,他也是一百个不乐意,死活不戴那顶金黄色的假发。
当时她是怎么逼他同意的来着?
李乐诗回忆起来,故作生气地从他身上起来,背过身去:“不戴就不戴,大不了我找别人帮我去。”
刚佯装走了两步,果然就被温亭深一把抓住手腕。
他扯得力道很大,她一下就跌坐在他怀里。
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浮冰般的眸子,亮晶晶的令人生寒。
“你还想找谁帮你?”
李乐诗一时哑语,记得那时候温亭深的反应不是这样的,最后他是表情害羞地戴上了那顶假发。
在她想象中,此刻的温亭深应该也会脸红红地点头同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红着耳根,却虚虚掐上她的脖子。
她有点头皮发麻,但同时心脏也在活跃跳动——好像又不小心逼出了温亭深难以窥见的一面。
强势的、危险的。
李乐诗咽了下口水,实话实说:“激你同意喽,我还能找谁去?”
他发出一声很轻的笑:“这么想看我戴?”
她认真地点点头。
漂亮的狗狗眼单纯无辜,又带有一种难掩的欲望,温亭深摸了摸她的眼皮,看她的眼神变暗了,将她放在床边,捞起毛绒绒的三样东西,走进浴室。
李乐诗像个监工一般,站在虚掩的门外:“你可以只围浴巾吗?这样效果比较好。”
温亭深似乎发出了一声无奈的轻呵。
等待期间,浴室里满是铃铛声。
李乐诗已经准备好手机了,还贴心地拉上了窗帘,就等着浴室里的男人穿戴完毕。
想到一会儿能看见什么,她就有点呼吸急促。
浴室里亮着灯,高挑的人体剪影投射在磨砂玻璃上,已经初具猫咪的雏型。
温亭深拉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冷白色的皮肤,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腹线条极具美型,让人移不开眼。
而在此之上,他又戴着毛绒绒的黑猫耳和项圈。
反差感一下拉满,有人在散发男性荷尔蒙时还同时兼具可爱与性感。
最让她不耐的就是那条猫尾巴,因为翘起来缘故,他围在腰间的浴巾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人鱼线,感觉随时会掉。
他还用手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