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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265 当祂这么许愿宇宙便回应（第7页）

他的san值来到了一个低谷，不是人类的低谷，毕竟，他早就不是人类了。

是外星生命的低谷。

处于黑山羊幼崽与旧日支配者的叠加态的克莱因，只是没有完全变成真身罢了，他的实力其实非常强悍。

他走向了美狄亚曾经提到过的一些“劣质品”的极端——妄图让黑山羊生下他的子嗣。

这是黑山羊绝不容许的，祂无法忍受子嗣挑战祂的威仪。

克莱因正处于这样的状态中。

他过来用了几个小时，莎布却没一会儿就赶到了。

祂有些气喘吁吁，克莱因知道祂还没有完全恢复，以人类的方式怀孕生产，对祂消耗很大。

“克莱因。”莎布的语气阴狠得能滴出水，“把它还给我！”

“你爱这只小白羊吗？”克莱因把手放在小白羊脆弱的脖子上，“你爱它吗？”

莎布没说话，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

“你可以瞬间杀死我，但是我保证它也会死。”克莱因说，“莎布，这样，你把它再吃掉一次好不好？你吃掉它然后我们再生一次。”

“我不可能伤害它！”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莎布怒吼道。

祂完全忽略了克莱因的后半句话。

克莱因不再假笑，脸色阴沉下来。

他们沉默地对峙，后续赶来的成百上千的黑山羊幼崽把克莱因团团包围。

“看来你很爱它。”克莱因喃喃道，“可是你为什么不爱我呢？因为我没有叫过你母亲？”

莎布只觉得荒谬，那么多黑山羊幼崽叫祂母亲祂爱谁了吗？

克莱因到底想做什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莎布问。

“证明一下吧，莎布，证明一下你的爱，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克莱因说道，“我能为了你去死，你可以为它而死吗？”

“可以。”莎布说。

祂可以——祂想祂可以在今天证明祂是有母爱的。

不是洛夫克拉夫特写的那样。

证明，然后得到永生，祂可以回头再来收拾克莱因。

“我不喜欢你的那些孩子。”克莱因说，“我希望我是唯一。”

“好。”莎布答应道。

祂沉默着后退了几步，突然变回了原形。

不是诞生时的一片黑暗，也不是最方便的下半身是触手，而是祂小的时候——像放大版的黑山羊幼崽。

整体是羊的模样，有四条长长的健美的蹄子，没有头，大概是头的位置的地方有一张深渊巨口，牙齿与烂肉堆叠，又从身体里延展出疯狂舞动的触手。

莎布一句话也没说，祂回头看了身后的子嗣们一眼。

以美狄亚为首，所有的旧日支配者和黑山羊幼崽从人形变回原形，跟在莎布的身后开始画圆奔跑——死亡漩涡。

死亡漩涡又叫自杀螺旋。

那是为数不多的可以从物理意义上杀死黑山羊的情况——理论上。

理论上如此——起码能杀死黑山羊幼崽。

死亡漩涡常发生在蚂蚁、蜜蜂、驯鹿、牛羊等具有完整社会化体系的生物群体中。

通常是因为领头的丢失了信息素，不断重复之前走过的路，又或者是与正确的路线之间有无法跨越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