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布叉子顿了顿。
祂一直没有告诉克莱因,让洛夫克拉夫特精神出问题的不是希伯来神话,而是克苏鲁的呼唤。
是祂的好大儿克苏鲁,比阿撒托斯还要早发现洛夫克拉夫特的特别。
不过克莱因的提议也许有可行性。
于是莎布点头答应。
克莱因问:“你有行李要收拾吗?或者我帮你收拾?不过我马上要去车行提车。”
莎布顺手掏给他一坨黄金。
说:“拿去花吧——你舅舅给你的。”
克莱因脸上写满了不解。
“奈亚——我的弟弟。”莎布说,“帮我打包衣服,我有点事。”
“好的。”克莱因乖巧答应。
莎布去看了眼洛夫克拉夫特。
祂仍然有些许不放心,于是在照顾洛夫克拉夫特的女仆身上也留了个标记。
等再回来公寓,莎布心情肉眼可见的好。
“你去看了洛夫克拉夫特吗?”克莱因问祂。
“嗯,只是他还没有写到我。”莎布回答道。
克莱因不知道莎布说的话意味着什么,莎布显然也没有和他解释的兴趣。
兴奋持续到了第二天,莎布迫切想要和人分享。
于是这天早起后,祂连冲凉都没有便回了领地。
莎布不需要特意知会犹格,犹格在门内能看到祂行动,立刻会赶来。
“洛夫克拉夫特已经开始为克苏鲁书写祂建立拉莱耶的故事了。”莎布兴奋不已,“我相信,很快就能写到我。”
“真是个好消息。”犹格说,“那么之后你要亲自见他吗?”
“不。”莎布迟疑着摇摇头,“他的精神状况不支持见到我,或许我会以别的方式指引他……说起来,或许,我可以和希伯来神话一样让他梦见我。”
祂们就洛夫克拉夫特聊了一会儿。
犹格突然换了个话题:“奈亚的领地上,多了一个发光体,你知道吗?”
莎布点点头:“那是祂的情人,以前是太阳的人格化化身。不过我不是很看好他们,因为他们没有办法交换信息。”
“不是所有交配都需要交换信息。”犹格说,“也许是为了得到快乐。”
“得到快乐?”莎布头歪了歪,“身体反应让我痛苦,我并不觉得快乐,不过……”
祂突然想起来,在院长办公室里看见的,要是仔细回忆的话,似乎他们脸上真的是快乐的。
就连洛夫克拉夫特的女仆也是,莎布不止一次看到他们肢体交缠。
快乐?祂现在的心情就很快乐。
早起一直没处理的地方,也会快乐?
祂眼睛一眯,命令祂的弟弟:“犹格,现在,你躺到地上,我要使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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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咬,可能还会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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