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赵羽兴致大起,又表演了摔跤,十几个顺治豢养的蒙古大汉竟无一是他对手,只要一近身就被撂倒在地,又与一群侍卫持刀对战,如入无人之竟,没有一合之敌,那双手掌坚不可摧,刀枪棍棒皆被他捏成麻花,花岗石头也被他的拳头砸成粉末,别人都是叫好,唯独顺治看的冷汗连连,毕竟如此身手,侍卫再多也没用,赵羽现在想杀了他也是易如反掌。
赵羽本就是专门演给顺治看的,每一招都是出全力,紫灵神功的威力显露无疑,眼见顺治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见好就收,场地已被他搞的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石头碎末和兵器残骸。
欺软怕硬是人之本性,顺治和他背后的大清朝廷更是如此,赵羽亮出自己的本事以后,再无人敢对他说些硬话,生怕被他一掌拍碎了脑袋。
顺治更是连夜改变了杀他的初衷,反倒好言劝慰,赏赐了许多金银,封他为巴图鲁。
至于他与太后通奸的事,也就当没看见罢了,反倒隐隐觉得母亲眼光甚好,看中的人原来是当世英雄。
御前演武本是碧如的主意,赵羽一开始还不愿意这样做,觉得有点胡闹,那里知道竟然收到奇效,吴良辅在此后给他的字条里已经多次提到,顺治已放下杀心,打算与查王共享富贵。
赵羽终于松了口气,慈宁宫他是不再去招惹了,非要去的话,也要故意挑选顺治在场的时候。
不言赵羽如何小心翼翼应付顺治,且说赵羽的大儿子赵平年纪渐长,对男女之事越来越感兴趣,周围又都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更撩拨得他蠢蠢欲动,忍不住与侍女秀珠偷偷弄了几回,先还觉得惬意销魂,后来又觉秀珠不懂风情,生涩僵硬,渐渐不知足起来。
这一日弟弟赵寻生病,他前往探视,不过随意嘱咐几句,就起身离开,沿着廊檐一个一个房间地逛,自从上次无意间找回儿时丢失的玩具以后,他就喜欢到处搜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恰好来到贺馨儿的房间,只见她披散着湿润的秀发,清香扑鼻,脸上红扑扑的,似乎刚洗完澡,眼见赵平过来,于是招手道:“你过来,正愁着这几个字不认识呢,你帮我看看。”
赵平走过去拿了册子,只见上面写着许多诗歌,倒也有不少佳句,于是摇头晃脑地念给贺馨儿听。
在所有姨娘之中,他最怕的是母亲楚薇和姨娘赵欣,最喜欢的则是贺馨儿,毕竟贺馨儿与他年纪相差不大,在他面前也从不拿姨娘的架子,仿佛是个大姐姐一般。
贺馨儿一边听一边记,不一会觉得腰酸背痛,于是站在浇花的木台上让赵平帮她揉下肩膀,揉了几下发现站着不好揉,她就手杵在窗台,一边看着诗句一边让赵平揉着肩膀,两人讨论起唐诗来,这个时候赵平站在贺馨儿的背后,她那浑圆的臀部正好展露前面,丝绸的睡衣非常贴身,看着姨娘的身材曲线,赵平心里一荡,忽然发现她洗完澡后没有穿抹胸,甚至连亵裤都没穿,外面只披了一件丝袍而已。
闻着女儿家特有的香味,感觉自己口感舌燥,肉棒下意识就顶起来,还好此时已近黄昏再加上她背对着他不至于被发现,赵平后来才知道,贺馨儿与别的姨娘不同,她大大咧咧习惯了,从来不知忌讳什么,所以洗完澡基本上都这样穿,随意惯了,毕竟这是王府内院,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外边的男人进来。
早就受到各类春宫图熏陶的赵平,虽然知道和姨娘乱伦是不为世人接受和认可,但他也遗传了赵羽的秉性,只要是遇见喜欢的女人,就是想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也不管她身份是谁。
在帮贺馨儿揉肩的时候肉棒竟无意中顶到了姨娘的臀部,虽然马上就退开了,但她发现贺姨娘并没有什么动作和表示,于是大着胆子,慢慢的试探性的抵在贺姨娘的臀上,因为赵平穿得是宽松的青袍,但可以很明显感觉到肉棒的位置顶在贺姨娘的两个臀缝之间,贺馨儿和赵平都没有讲话,赵平的手也从揉肩变成了抚摸贺姨娘的肩部,感觉心砰砰的跳,巨大的刺激使得脑子里的血液沸腾起来,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所有理智,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刺激,赵平差点流了鼻血,他又低头从贺馨儿的胸口偷偷看去,只能看见奶子上方雪白一片,却看不见乳头,那奶子如新剥的鸡蛋,散发出无穷的诱惑,鬼使神差之下,赵平竟伸出手来,从领口往下一探,伸手握住了贺馨儿的奶子。
他被自己的举动震惊了,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只觉入手一片滑腻,好软,酥麻销魂入骨。
贺馨儿眉头微微一皱,抱怨道:“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贺馨儿明显有些不快,回身离开窗台,赵平也赶快把手抽了回来,那分钟他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太孟浪了,要换做别的姨娘只怕会被打死。
贺馨儿却转身去了卧房梳头,这时候头发基本干了,赵平本想追着去卧房,却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感觉自己精神有点恍惚,赵平想走又不甘心,想继续去骚扰贺馨儿又怕她翻脸发怒,断了这些年建立起来的情谊。
于是只得在窗台边装作看书,心思却早已不在书上了。
满脑子都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到了贺姨娘的身体,还赤裸裸的毫无阻隔的握住了她的奶子,这奶子可只属于父亲,现在却被他握了,虽然其实就是那么一瞬间,然而回味却无穷,总觉得忐忑,又觉得格外刺激,心乱如麻。
想到这里,这书本再也看不下去了,赵平来到花厅,感觉里面像蒸笼一样,再加上内心的燥热,干脆脱起衣服来,赤裸着上身,打开窗户,让晚风吹进来,贺馨儿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除了头发梳理顺了,其它都没改变,赵平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脸都红的快滴出血来。
贺馨儿一边埋怨赵平脱衣服,叮嘱他小心着凉,一边关了窗户,嘱咐他披上衣服,但是天气实在太热,赵平还是坚持赤裸着上身,贺馨儿于是不再多言,眼见天色发黑,于是点了蜡烛,感叹道:“一晃眼你就长大了这许多,将来娶了媳妇,就该让人放心了。”
赵平与贺姨娘一起坐在长凳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她诉说着以前在中原过日子的不容易,期间还夹杂着对赵羽许多不满,抱怨赵羽杀了公公吴克善,连葬礼都不让她参加,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对蔡瑶和她都十分冷落,一天到晚就呆在碧如的房间里,不像从前那样宠她。
赵平感觉她对父亲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贺馨儿的诉说有些事是赵平知道的或曾经听说过得,更多的事是第一次从她嘴里知道,比如吴克善的事,还有秦丽华、蒋英等人的事,赵平听的津津有味,总觉得父亲太无情,不该如此对待爷爷和奶奶。
不过只过了一会儿,赵平又开始胡思乱想,眼睛往贺姨娘身上乱飘,她却突然说道:“我胸口突然疼的厉害,也不知怎么回事。”
赵平一下子来了精神,询问她原因,原来赵平小时候开始吃奶的时候,正是赵家从中原逃难到北京,一路上楚薇与人对敌往往不在赵平身边,而赵平胃口太大,只好几个姨娘轮流喂奶,不喂就终日嚎哭,竟离不开乳头。
他又天生的调皮,乳齿经常咬伤姨娘们的奶头,以至于留下旧伤,尤其是贺馨儿那时候还是个黄花闺女,更没有乳汁,被他咬的最狠。
贺馨儿在谈论自己的奶子时,没有丝毫的掩饰或躲闪,或者觉得赵平还未长大,而此时的赵平已经不是贺馨儿眼里长不大的小孩了,有过刚才摸贺馨儿乳房的经历,这时赵平大胆的向贺馨儿要提出帮她按摩乳房的请求。
贺馨儿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将抬手将衣服褪下,两个奶子就这么一下子直视在赵平的面前,当时可能就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赵平盯着贺馨儿的奶子呆住了,高耸、白嫩的浑圆和粉红的乳晕,在赵平愣神的时候,贺馨儿拉着赵平的手放到她的奶子上,把曾经的伤口指引给赵平看,确实如贺馨儿所说,乳头边有浅浅的一道印记,虽然极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贺馨儿在诉说当年的事,而赵平揉捏着贺馨儿的乳房,却已处在情欲爆发的边缘。
如果说刚才在窗台前赵平只是握住了贺馨儿的乳房,确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进行揉捏,而且此时贺馨儿可以说上半身全裸的袒露在赵平面前,赵平这时下身挺立着,裤子根本管不住高耸的肉棒,顶的高高的。
此时赵平不仅在揉捏贺馨儿乳房,手指无师自通的捻揉着贺馨儿的乳头,她闭着眼睛也没说话,赵平低头就含住了贺馨儿的乳头,贺馨儿轻哼了一声,事隔多年又重接触到贺馨儿的乳房,可能太激动,吸得有点用力,贺馨儿敲了一下赵平的后背,娇嗔道:“又没奶,用那么大劲干什么,吸的疼死了。”此时贺馨儿的乳房全是赵平的口水。
贺馨儿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叫他去拿块帕子过来,赵平虽然不太情愿离开贺馨儿的身体,还是马上起身去弄帕子去了。
等赵平弄好帕子,贺馨儿却已回到了卧室在床上躺着,呢喃说:“你回去吧,我都忘了你现在已经老大不小了,不能让你碰到身子。”此时已经没有东西能超过贺馨儿身体对赵平的吸引力,赵平对贺馨儿说道“还是让我帮你吧,当初让你受了罪,现在该轮到我照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