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演出是这样,MV编舞是这样,在后厨忙到铲子冒火也依旧是这样。
越执去后厨帮忙打包时,先是听见蒸屉那边响了一下,侧头再看,柳珩一个人端着四盘堂食,右手指节发红。
“你烫到了?”
柳珩说了句没事,时崇山抬手把餐盘卸了,说我来,你去处理。
柳珩被烫了也无所谓,抬手又要拿餐单,被唤了一声。
“珩哥,”越执说,“过来。”
某人被后辈盯着用冷水冲指节。
徐温玄站在厨房门口,丢了个烫伤膏过来,柳珩抬手接了。
“还有三十二份,等会闭店不接新单。”
柳珩拧着眉头看雪花般的长串订单。
“还有这么多?不是都十一点了吗,全国粉丝都来了?”
“也不是,”时崇山道,“这旁边有好几栋写字楼。”
后厨温度太热,好在他们都穿得轻薄短袖,始终保持着整洁干净。
只是头发难免湿透,也中途休息换过两次衣服。
没来由的,越执又看了一眼队长。
那人还穿着早晨的深紫T恤,额前没有半点汗。
柳珩敷衍地冲了三分钟,悄么声地想挪开,去旁边干活。
越执没回头,还在打量队长,凉飕飕道:“站这。”
柳珩臭臭脸看他:“还管我啊。”
越执这才偏过头,心平气和地问:“珩哥嫌我烦了?”
他一侧身,白发如孔雀尾巴般扬起,纯金耳饰闪过火彩。
柳珩沉默了两秒。
太好看了,没法发脾气,还想倒贴着哄两句。
越执抬手把水龙头拧上了。
柳珩把水龙头拧开。
“别冲了,自己涂点烫伤膏。”小白孔雀懒得再管他,“我端菜去了。”
柳珩把手递过去,给他看还有些泛红的指节。
越执走了一半,回头看他:“珩哥不是嫌我烦吗。”
柳珩别扭地把烫伤膏塞给他。
“早上就被烫了两回,也没人看见。”
越执叹了口气:“知道了,还有哪疼,我给你涂。”
粉丝们很配合节目组的安排,吃完就撤,方便更多人和偶像见面交流。
现场看真人实在是震撼到说不出话,以至于空气里都弥漫着梦幻又快乐的气息。
有人问新专辑什么时候出,有人红着脸想和他们四个一起拍照,也有不少人带来亲手做的小礼物和信,走的时候眼泪汪汪。
男粉丝会显得更腼腆一些,但痛包手艺不亚于任何人,喊应援口号时脸颊通红。
直到十二点闭店时间,更多人都还徘徊在录制现场,久久不肯离去。
节目组只给了很短的休息时间,紧接着要安排店内拍摄后采。
柳珩在逗院子里的橘猫,时崇山去隔离栏边缘陪粉丝们拍照留念,越执在院子里晃了一圈,目光落在那棵三人环抱的黄桷树上。
这是重庆的市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