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明白。”
心腹太监立刻领命而去。
朱元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要让淮西那帮人知道,太子是“护着”他们的,是被皇帝“打压”的。
随即,他整理了一下衣袍,对殿内阴影处道:“摆驾,咱也去诏狱听听壁角。”
“咱倒要看看,标儿回去之后,那叶凡又会给他灌些什么迷魂汤。”
。。。。。。
诏狱。
熟悉的阴冷气息再次将朱标包裹。
他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回那间牢房。
脸上写满了困惑、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叶凡正靠墙假寐,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去而复返的朱标,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
“殿下?你怎么又。。。。。。”
朱标苦笑一声,走到叶凡对面坐下,声音带着歉意和沮丧:“老师,学生…学生无能。”
“还未曾来得及向父皇提及释放您之事,便…便又被父皇下令,关回这里了。”
“哦?”
叶凡坐直了身子,来了兴趣,“所为何事?”
朱标叹了口气。
将月光宴上父皇如何敲打淮西勋贵,逼交免死铁券,又如何抛出校尉自尽立威,最后提及要让藩王分担兵权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最后,他重点说了自己事后向父皇进言。
认为手段或可稍加怀柔,以免寒了将士之心。
结果便被父皇斥责“糊涂”、“靠不住外人”,直接又被送了回来。
说完,朱标低下头,等待着老师的评价,或许还有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