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反感,所以后来自己也有了欲。
太子伸出手,掐住了妻子的细腰,长指陷入腰间皮肉里,掌心的热度烫得扶观楹身子一颤。
接着扶观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太子压在床榻上,与他面对面。
他从来不会变通,所以扶观楹自己挑了个姿势,容易受孕的姿势。
玉珩之曾经拿过几册春宫图给扶观楹看,亲自同她解释哪些姿势更容易增加怀孕的几率。
当真是花样百出,看得人脸红心跳。
扶观楹脸蛋通红,在玉珩之的叮嘱下硬生生记住了所有容易受孕的姿势。
太子目睹妻子动作,目光冷静自持,他克制地盯着,却又有意无意放任了些许欲念。
掌心细腰不堪一握,软得不可思议,勾出人心里最阴暗的摧毁欲。
意识到自己冒出危险逾矩的念头,他当即掐灭,后念及那日妻子的不适,太子隐忍又克制。
这一夜漫长而温柔,彰显了太子刻到骨子里的教养和克己,连扶观楹都愣住了,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岂料太子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
扶观楹把身体和感情分开,却在这场敦伦中感受到男人对她的呵护?
。
翌日起来,太子询问道:“可有不适?”
扶观楹凝视太子,随后摇摇头。
经过一日的思考和观察,迷迷瞪瞪的扶观楹想通了。
她这些日子的努力从来没有白费,太子心中俨然接纳她是他的妻子了,所以才会如此。
扶观楹很高兴,眉飞色舞,她不但成功和太子同房,甚至摸到了他的心房。
扶观楹好像看到了前路的曙光。
这一天,扶观楹的眼梢就没有下来过,整个人精神奕奕。
昨日虽有波折,但好在结局美满,有一就有二,所以今夜定然也会顺利。
自那一次后,扶观楹清楚想怀孕没那么容易,一次不够,那就多来几次,哪怕日日和太子同房她也愿意,只要能怀上孩子。
阿清发觉妻子今儿很高兴,总是冲着他笑,媚眼如丝,人比花娇。
思量片刻,阿清便知晓其中关窍,盖因昨夜他履行了丈夫的义务,妻子应当很满意他昨夜,他亦是觉得心情通畅,压抑的欲念得到疏解,能聚精会神看书了。
夜幕降临。
扶观楹从后面抱住阿清的腰身,说:“夫君,今儿早些就寝吧。”
声线柔美蛊惑,带着肉眼可见的催促。
阿清乜斜,见妻子面若艳桃,眼若秋水,眸光熠熠流转,肤色赛雪,如鸡蛋一般吹弹可破,一掐就出水,整个人像妖精一样从后面攀附在他背上,意欲吸食他的精气充盈自身。
现下不到就寝的时辰,但妻子提出,也许她是乏累了想早些歇息,阿清理解,遂点了点头。
扶观楹勾住他的腰带:“我帮你宽衣。”
阿清婉拒:“不必。”
扶观楹也不气恼,反正到了床上自是另一番景象了。
然而等熄了灯上榻,太子意识到扶观楹想要做什么,严词拒绝。
扶观楹不解:“为何?”
阿清平静教导道:“贪欲伤身,此事不宜过多,一月两次便好。”
扶观楹听笑了。
一月两次?那她还借什么种?去尼姑庵里当姑子等了!
她要的可不是一月两次,而是日日夜夜,为了怀孕,扶观楹可是把自己底线和羞耻心全然抛之脑后了,可太子却临门一脚把她踹了出去,还过分地想要碎了她的借子梦。
扶观楹一时气愤,恨不得踹他一脚,但玉珩之说过不能操之过急,她遂强忍火气,面上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