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勾我!”陶秋竹心里如同被密密麻麻的猫爪子挠过,痒得骨头都酥了。
【我的纯情猫崽子去哪了,快还给我。】
墨玄铮兽耳抖了抖,在心里无声道:不还。
初次尝到甜头,男妖对什么都好奇,顶着一张人神共愤的帅批脸做初生小兽的行为,试探性地亲了亲她白皙的耳垂,感受它在唇畔轻颤,薄唇一口叼住。
陶秋竹:“???”
耳朵处一片湿软,他的倒刺若有若无划过,她颤着手薅住他乱窜的尾巴尖,“你再闹,今晚就出去睡。”
墨玄铮含含糊糊:“出不去。”但凡能出去,他们也不会在这里鬼混。
陶秋竹百般无奈,忽而脑海中灵光一闪,“你今天这么古怪,不会发。情期到了吧?”
墨玄铮兽耳竖起,停下了动作,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好像?”
妖族四个阶段,幼年期,成长期,发情期,成年期。
之前墨玄铮都在成长期阶段,上次在御兽宗搞了个大乌龙,他们谁都没想到下个阶段什么时候到来。
墨玄铮一手撑在她右侧,一手不自觉扣住她的腰,不太太确定地问,“应该是?”
陶秋竹:“……你问谁呢?”
【臭东西,自己发情期不知道吗?】
墨玄铮哑然,他还真不知道,他又没经历过,身边更没有族中长辈教,与陶秋竹相处除了学习话本就是全靠本能学习。
他哪里懂。
不过,妖族的发情期很漫长,而且还要和道侣那个那个的吧。
他羞着脸偷瞄一眼陶秋竹,然后双眸瞪圆:“啾啾!”
陶秋竹被喊得虎躯一震,连忙捂住他的唇:叫什么叫,不就是发情期吗?没出息。
房外有传来弟子的惊叫:“师兄,我就说了有动静,刚才有鸟啾啾叫,一定是有鸟妖混进来了,我们要不要禀报宗门。”
这次,那名师兄也听见了,他不确定:“别大惊小怪,很可能就是林子里普通的鸟。”
“谁家鸟的声音那么像男人?”
“鸟类的品种那么多,怎么就没有呢?”师兄不以为然,看师弟还在干瞪眼,叹口气:“罢了,再听一会,等会再有动静,就去禀报长老们。”
陶秋竹听到他们的话被吓出一身汗,她的手腕挣扎了一下,小声说:“尾巴松开,太热了。”
墨玄铮松开尾巴,黑黝黝的眼睛依旧一直直勾勾盯着她,陶秋竹被看的脸颊发烫,推了推他,故作镇定,“发情就发情,不用搞得要死要活的,没事问题不大,不就是发情期吗?”
“不是……”
陶秋竹瞪他:“你今天这么黏糊,还敢按着我亲这么久,不是发情期你信吗?”
墨玄铮欲言又止,可每次想说的话都被陶秋竹打断,心里承受了太多震撼,他有些急躁,干脆用尾巴尖尖堵住她的唇,语速极快:“啾啾你开花了!”
猝不及防啃了一嘴毛的陶秋竹:“???”
她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墨玄铮,说什么鬼话。
开什么玩笑,指望她开花,不如指望墨玄铮发。情。
陶秋竹呸呸呸发出嘲讽技能:“你眼睛花了我都不可能开花。”
墨玄铮:“……”
他沉默松开她的腰,把手搭在她的脑袋上,轻轻触碰到了什么,刚才还觉得墨玄铮脑袋坏掉理直气壮的陶秋竹只觉得一种奇妙的触感,从脑袋蔓延到四肢百骸,浑身更是和面条一样软下来,身上各种敏g之处,都跟着酥麻了个遍儿。
她如同一条咸鱼,瘫在砧板上,半点扑腾的力气都没有。
墨玄铮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他看一眼手里摸的小东西。
她满头青丝方才被他蹭得凌乱,一朵黄色娇嫩的小花儿绽放在头顶,正因为他的触碰而蜷缩着花瓣,颤巍巍的好像被欺负的小可怜。
在这一瞬间,他脑子闪过无数问号。
人类为什么会开花?
人类脑袋上开花,是不是代表脑子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