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棠白马上回过头。
一看客厅里空荡荡的,他眼底好一阵失落,立马扁起嘴。
“走就走,我才不觉得难过呢!”
“……”
陆诀无语。
真拿这个小鬼没办法。
“是是是,你不难过,那你脚麻不麻?”
“麻了……”穆棠白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陆诀好笑:“要不要我扶你到床上休息?”
“嗯!”穆棠白点头。
陆诀马上把人拉起来,扶他回到卧室里。
穆棠白头晕得打紧,进屋后立刻躺到了床上。
陆诀突然想起关遇衡临走前交代的话,赶紧问:“他说你身上有旧伤,什么样的旧伤?”
穆棠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于是把衣服撩了起来,露出后背那块因淋雨而又发炎了的伤口。
陆诀脸色微变:“怎么受伤的?”
“不告诉你……呃……”
穆棠白发出一声呓语,而后便没了反应。
陆诀甚是无奈。
这小反骨仔……
酒精作祟,穆棠白睡得很沉,睡到下午四点多才醒来,头痛欲裂。
听到屋里的动静,陆诀出现在门口,双手抱在胸前。
“小鬼,你可算酒醒了。”
穆棠白抓了抓头发,一脸懊恼道:“陆哥,我刚刚没发酒疯吧?”
陆诀稀奇道:“你还喝断片了啊?”
穆棠白大惊:“我又发酒疯了?!”
陆诀无语:“真一点也想不起来?”
穆棠白点点头。
陆诀用下巴比了比桌上的药和银行卡。
“你喝醉时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说你绝对不会告诉他,你就住在西江区,然后他就拿了这袋药和银行卡给你,卡里是7000块,密码是他家门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