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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产学循环(第3页)

弟子阿红拿起一块麻布,放进染缸里。可她没控制好时间,麻布染成了浅红色。“桑姑师傅,这怎么办?”

“没关系,”桑姑笑着,把麻布放进另一缸染料里,“再泡一天,就能染深——就像做人,错了能改,就还是好孩子。”

织染技的实操课是“一周做十套丧服”。

阿红做“斩衰”时,袖口总比标准短半寸。桑姑告诉她:“庶民的胳膊粗,袖口要做宽点,才方便干活——‘礼’不是死规矩,要顺着人的需求来。”

后来,阿红做的丧服很受庶民欢迎——因为她的丧服袖口宽、布料厚,穿起来舒服。

她总说:“桑姑师傅说,织染的‘染’,不是染布,是染心——心要暖,布才暖。”

明器技的工坊里,满是竹篾的味道。

老师竹翁正拿着一把竹刀,教弟子们扎纸人:“扎纸人的骨架要稳,就像人的脊梁——不能歪,不能软。”

弟子阿竹拿起竹篾,扎了一个纸人。可纸人的胳膊总往下垂。“竹翁师傅,这怎么回事?”

“竹篾太细了,”竹翁递给他一根粗竹篾,“逝者是丧主的父亲,纸人要扎得结实,才像父亲的样子——丧主看到,才会安心。”

明器科的“机械明器”课最有意思,竹翁教弟子们做“会走的木车马”:“木车马要能走十步,丧主才会觉得,逝者在另一个世界能坐车——这是念想,不是迷信。”

阿竹做的木车马,拧完叫”发条“的机关后,能走十二步步。他拿着木车马,跑去问竹翁:“师傅,我能多走两步,是不是更好?”

“当然好,”竹翁笑着,“丧主看到,会更高兴——明器的‘明’,不是明亮,是明白丧主的心思。”

这一年,孔学私塾的“有教无类”模式,让曲阜的旧贵族们炸了锅。

叔孙氏的旁支贵族叔孙辄,在季孙府邸外喊:“孔丘让贵族子弟和庶民子弟一起上学,是乱了‘礼’!庶民学了礼仪,就敢跟贵族平起平坐了!”

其他贵族也跟着喊:“关停私学!驱逐孔丘!”

可季孙如意(季平子)却没理会——去年一年,仁义铺给三桓缴的“专供费”,比前年多了三成。他知道,孔丘的“有教无类”,不仅没乱“礼”,还帮三桓赚了钱。

六月廿五,三桓去孔学私塾考察,他们先去了儒学西科的学区,季孙如意走在最前,看到德行科的闵损在讲“孝”,政事科的弟子在核对账目,言语科的弟子在模拟会盟,文学科的弟子在抄录典籍——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再走到儒商西技的工坊,季孙如意停住了。他看到阿土在哭丧,哭得真情实感;看到阿木在做棺木,榫卯拼得严丝合缝;看到阿红在染丧服,颜色均匀;看到阿竹在扎纸人,骨架稳当。

“这些庶民子弟,学的都是‘技’。”孔丘在一旁解释,“他们不会学‘治国’,只会学‘谋生’——他们能帮鲁国规范丧葬业,能让庶民安稳,这是‘礼融仁行’。”

孟懿子指着明器科的木车马:“这木车马,能走几步?”

阿竹连忙上前,上了发条,木车马“哒哒”地走了十二步。孟懿子笑了:“做得不错,比我府里的工匠做得还好。”

叔孙成子问孔丘:“你说的‘君子儒’和‘小人儒’,真的能各安其位?”

“能。”孔丘点头,“君子儒学‘儒学西科’,以仁学理政;小人儒学‘儒学西技’,从事丧葬业——他们路径不同,却都在为鲁国安稳出力。这就是‘有教无类’,不是打破贵贱,是给每个阶层一条路。”

三桓对视了一眼,季平如意终于开口:“孔丘办学,于国有利。有教无类,可。”

随行贵族们还想反对,季平如意却摆了摆手:“你们与其担心庶民学礼仪,不如想想怎么多赚点铜币——孔丘的‘儒商西技’,能让丧葬业更规范,我们的税也能多收点。”

贵族们哑口无言,只能悻悻地离开。

孔丘站在杏坛上,看着三桓的马车远去,又看孔学私塾——儒商西技区,阿土在练哭腔,阿木在做棺木,阿红在染丧服,阿竹在扎纸人;儒学西科区,闵损在讲孝,孔鲤在读《诗》,颜回在抄典籍,南宫敬叔和子琴讨论会盟。

他忽然笑了——他要的“礼融仁行”,终于成了。

儒学西科教“学”,儒商西技教“器”;君子儒管“政”,小人儒管“业”;贵族与庶民,不再站在“礼”的对立,而是融合在一起为“仁”而努力。

“产学循环,礼融仁行,有教无类,贵贱一体。”孔丘轻声念道,声音里满是欣慰。

声音穿过曲阜的街道,穿过汶水的波涛,这第西代儒商种子,终于撒在了礼崩乐坏的时代里——这颗种子在未来的岁月里,不断发芽、开花,把“仁”的光芒,照亮整个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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