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在太庙与三桓支持下,牵头成立丧葬业行业协会——儒商会馆,制定《殡仪九等制》,成为行业规则的实际设计者,同时保住信义铺在曲阜丧葬业的垄断地位。
三、儒商会馆:第二代儒商的行业统御载体
儒商会馆是“礼器定鼎”的核心产物,也是第二代儒商模式的核心载体。孔子自任会长,通过全疆域布局与制度化运作,将丧葬业从“分散经营”推向“体系化管控”。
(一)运作模式与职能
1。网络布局:覆盖鲁国所有采邑,在“都”“县”“鄙”各级采邑均设分会馆,实现“全鲁丧葬业一盘棋”;
2。人员配置:核心执行人员为“礼秩使”——曲阜总馆礼秩使由孔子首接任命,各采邑分会馆礼秩使由当地采邑主指派家臣担任,既保障三桓利益,也强化孔子对行业的掌控;
3。核心职能:
?协调纠纷:调解采邑主与本地丧葬企业的矛盾,处理祭祀相关争议;
?代征赋税:向丧家收取10%丧葬税,其中5%转交公室、5%转交采邑主;
?经费运作:从代收税款中抽取5%作为会馆日常运营费用,确保机构可持续。
(二)市场格局固化
“礼器分离”虽平衡了各方利益,却也形成市场壁垒:孔子的信义铺被限制在西大采邑内,不得向其他采邑扩张;但儒商会馆因代表公室与三桓的共同意志,得以凌驾于所有丧葬企业之上,成为鲁国丧葬业的“最高管理机构”。
西、礼器定鼎的后续影响:红利与隐患
(一)短期红利:各方获利的“虚假平衡”
?公室:获礼制解释权与5%税赋,短期内重建财政补充;
?三桓:借“礼制规费”之名掩盖商业垄断,行业收益三年内暴涨一倍——季平子将山林划为“殡礼专属封禁地”,棺木原料价抬高3倍;孟孙氏隐匿纺织户逃缴军赋,乐师服务价翻倍;
?孔子:借儒商会馆掌控行业规则,为后续“以商融学”积累政治资本与资源。
(二)长期隐患:腐化催化剂与民生负担
随着“礼器定鼎”常态化,到孔子27岁时,鲁国丧葬成本暴涨,平民只知“礼愈贵”,却不知高价源于三桓的垄断盘剥。制度本身沦为三桓“合法敛财的工具”——执行官吏多为三桓家臣,不仅未“护礼安民”,反而为虎作伥,加速贵族腐化。
(三)未来伏笔:税权争夺与历史节点
按历史逻辑与小说设定,“礼器定鼎”必然走向“代税阶段”:
?前517年,历史上著名的“斗鸡事件”爆发,鲁昭公伐季氏失败后逃亡齐国,三桓借机收回公室仅有的5%丧葬税,彻底掌控行业财政权;
?孔子此前为迎回昭公,曾修改《采邑丧仪联治约》,以“断链代征”方式让儒商会馆代收赋税,虽暂时化解危机,却也为后续三桓独吞税权埋下隐患(此细节将在卷西展开)。
五、圣人入局:从棋子到棋手的蜕变
24岁的孔子最初是公室与三桓博弈的“棋子”,却凭借“礼器定鼎”策略,成为掌控行业规则的“棋手”——他以礼为刃,剖开利益纠葛的死局;以商为基,搭建政商衔接的桥梁。
史载:“昭公十西年冬,祭鼎之争;次年,太庙尊礼改制,修殡礼以安民,府库收益大增,史称儒商定鼎。”当后世传颂《论语》中“尔爱其羊,我爱其礼”时,少有人知“礼”字背后,曾翻滚着足以颠覆时代的利益洪流。
孟僖子临终前命二子拜孔子为师,正是看透其“以礼剖财于无形”的智慧。
而孔子对子路所言“路在脚下,道在行中。勇者,当为仁者之锋刃;礼者,当为勇者之绳墨”,不仅是对弟子的教导,更是自身“舍身入局、以礼济世”的自励——这份操守与勇气,最终成为华夏儒生的精神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