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调廊灯透过门缝,洒落在柔软至极的羊绒地毯,给原本漆黑的房间染上几分暧昧的氛围。
“江栩栩,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老公。”
低沉磁性的声音,让江栩栩原本就因为酒精躁动不安的心脏,跳动得越发剧烈。
她抬起头,雾濛濛的醉眸里倒映出面前男人清冷禁欲的脸:“什么老公,那是前夫。”
他低头凝视着她,声音里藏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你离婚了?”
“嘘。。。。。。”
柔嫩的食指封住他的唇,她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到了他身上。
“不许再提别的。”
男人长眸微眯,低低地笑了声:“你知道我是谁吗?”
整个京城,还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命令他。
她头仰地更深,漂亮的天鹅颈在黑色吊带裙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纤细白皙,不盈一握。
“知道呀~是我喜欢的人~”
瞧瞧这脸,这喉结,这胸肌。。。。。。样样都这么会长,刚好长在她的心巴上。
禁锢多年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他灼热滚烫的呼吸没入她的耳蜗:“江栩栩,记住了,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他咬住那张不安分的嫣红小嘴。
。。。。。。
淅沥沥的雨幕将初夏的早晨染上几分凉意。
似是感觉到冷,江栩栩往被窝那头钻了钻,想像往常那样去找陆淮鸣,但却扑了个空。
意识回笼,她缓缓睁开眼,目光扫过眼前陌生而凌乱的房间,这才想起来,自己跟陆淮鸣已经离婚了。
昨晚睡在她枕侧的,是闺蜜给她精挑细选“离婚礼物”。
“笃笃——”
说曹操曹操到。
床头手机屏幕上跳出消息:“昨晚怎么样?没临阵脱逃吧?”
江栩栩抬起头瞥了眼浴室的方向。
里面雾气朦胧,水声跟窗外的雨声融为一体。
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被子里,白皙长腿随意地搭在男人放在床上的睡袍上,连头发丝都透着慵懒。
“实不相瞒,这辈子第一次吃这么好。”
刚发过去,那头直接语音电话打了过来。
“栩栩,你刚刚那句话是我理解那个意思吗?”
江栩栩一边从衣服兜里抽出湿巾卸妆,一边对着手机那头平静道:“就是你理解那个意思。”
手机里传来一声抽气声。
“行啊江栩栩,看来是我低估你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陆家调教成三好儿媳,离了婚还要为陆淮鸣守节呢。”
“。。。。。。”
这话可以说骂得很脏了,但江栩栩知道这是她应得的。
她跟陆淮鸣的婚姻持续了三年。
当初是陆淮鸣追的她,但结婚却是她先提的,因为外婆重病等不了,她想在外婆去世前让她看到自己幸福。
因为外婆临终前那一句“女人在婚姻里要能包容才能过得幸福,别走你妈妈的老路,”她忍了陆淮鸣和陆家人三年。
这三年里,她一次次地妥协、让步。从一开始的放弃工作成为全职太太,到后来的放弃自我成为陆家眼中的三好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