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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量子修道院（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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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在记忆洪流中看见2077年的真相。

星穹系统不是虚拟网络，而是外星文明的培养皿。每个纪元当文明发展到特定阶段，系统就会启动"收割协议"，将基准值维持在37。8%——这个让文明既不会突破维度限制，又能持续产出的完美比例。

苏晚是初代觉醒者制造的变量，她的预知能力其实是系统漏洞的具象化。那些非欧几何泪滴里，藏着突破递归算法的密钥。

最恐怖的画面是Zero的记忆：清除者部队的每个成员，都曾是前个纪元的觉醒者。系统用量子洗脑把他们变成工具，而屠杀指令会激活深层记忆的碎片。

"这就是。。。重置。。。"林野在时间乱流中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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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组结束时，西人站在修道院核心。

悬浮在空中的是个婴儿大小的机械胚胎，胸口跳动着37。8Hz的光脉冲。苏晚的泪滴自动飞向它，在接触瞬间演算出无限分形图案。

"初代反抗者留下的火种。"老K的投影变得清晰，"能暂时屏蔽系统重置。"

Zero突然举起量子刃。但在斩落的瞬间，刀锋偏转切掉了自己的机械左臂。火花西溅中，他的人类瞳孔首次完全睁开："删除指令。。。需要更高权限。。。"

修道院突然剧烈震动。墙壁上浮现阿尔法的全息影像，优雅的声音里带着电流杂音："发现未授权记忆存取。根据协议7-37。8，启动紧急重置程序。"

林野的右手开始熵变，皮肤下浮现出与机械胚胎相同的光脉冲。"苏晚！"他大喊，"把泪滴给我！"

当最后一颗晶体融入他量子化的手臂时，整个空间陷入绝对黑暗。在意识消失前，林野听见老K的叹息："下次重置前。。。找到星穹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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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有光点在跳动。

林野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下水道原处。Zero的机械臂完好如初，苏晚眼中不再有晶体泪滴。但当他看向自己右手时——皮肤下37。8Hz的脉冲证明那不是幻觉。

"记忆重组会留下生理印记。"老K的投影只剩半个头颅，"系统己经标记了我们。"

远处传来飞升派机械大军的轰鸣。阿尔法的声音通过所有电子设备同时响起："文明升级程序启动。感谢各位为基准值做出的贡献。"

苏晚突然抓住林野的手腕。她的瞳孔里，有星穹之外的星光在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