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理智和廉耻被酒意替代的他将她提上了点,尽量不让她将自己压得窒息。“我试试……”
沙发上躺着的人微抬着脸,黑发压弯蜷曲,那双兔耳被推至他的额前,乱了原本顺贴的细碎额发。像是接吻。又不太像。
噗几噗几的水声和女乔柔的声音逐渐溢满室内。她扶着沙发,在他送来的浪潮里凭着本能摇晃,并再次清晰认识到之前的结论。
他的舌头真的很软。
想象他平常正经疏朗的面孔,她视线迷离低下头,两人的目光毫无征兆地对上。长睫下的眼朝她眨了两下,很快又羞耻地闭上眼。
他在看自己的反应?
她轻笑了声。
“你这不是做的很好吗?”
“我……”他因缺氧有些头晕目眩,“我不知道。”
紧接着是一波又一波。
直到她紧紧攥着衣服,浑身哆嗦了下。
大量新鲜空气涌入,他茫然地用手背抹了抹湿润的脸,湿答答的刘海贴在额前,耳边有温热气息喷洒,她轻声说了句话。
虽意识混沌,捕捉到那两个字时,他还是低着脑袋,满足地弯起嘴角,梨涡深深陷进笑意。
享用完周斯礼,待那阵犹如过电的酥麻消散,许嘉缓缓爬下沙发,捞起自己的裤子准备穿上,忽然,腰被人一手捞了回去。
客房沙发是布制材料,他双手撑在她脸侧,两只兔耳弯出弧度,湿润的唇张张合合:“你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心情愉悦的许嘉毫不吝啬,看着他眼一字一句道,“我说,如果你能保持这样乖,我说不定会一直喜欢你。”
双腿忽而一凉,那条极薄的布料掩在地毯的相机上。
她看着他再次俯身而下,皱眉拒绝,“已经足够了,我现在想休息。”
事情的走向忽然变得不受控制。
自从被医院确诊为情感淡漠的症状,她就再也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以往的身体接触,她都是从容欣赏他的失态,一直占上风。
“周斯礼,你是不是疯了?我说了我要休息!”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啊嗯……”
“学会装聋作哑了是吗?你……你等着。”
身心其实极其享受,但她的本能下意识令她挣扎拒绝。
她疯狂拽着两只兔耳,来回扯他的头发,也没让他停下来。
两只手腕被扣在腰侧紧紧固定住,长长的兔耳随着动作贴着她的小腹起伏,还慢慢一点点将她上衣戳了上去。她强烈地抖着,无力地,被动绽开。失去廉耻的他全盘接受她的辱骂。吃的特别响,好像他所有的回应都包含在她身体的反应里。
“戴个发箍真以为自己是个兔子了?别咬——”
她惊呼地喘息,躯干弯成拱形,泄出破碎的声音:“别……别咬我那里……”
他抬起脸,水顺着脸面骨骼蜿蜒而下。
被拽坏的那条耳朵耷拉下来,垂在一边晃荡,一只耳朵还挺立着,他埋进女生的颈窝,眼睫下的眼涣散着,却不停蹭着她脸,“宝宝,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可要一直喜欢我。”
“怎么不说话了?你别不理我。”他颤着眼直起上身,才察觉她头倒在一边,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