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是什么样?
我混乱地想。
她从前是个处女。而我冒犯了她,擅自将她的身体打上自己的标记。再看阿莲性感的躯体时,一丝酸涩爬上心头。
阿莲还在忙。
她把双腿从衣物中脱出,逐渐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阳物滑进一片温热之中,只是稍显干燥。
阿莲犹豫一下,慢慢俯下身来,把一边美好的乳房送进我手中。
掌里一片柔软,我慢慢抚摸起她的乳头,直到龟头感受到一抹湿润。阿莲喘息着向后挪动,让龟头挤开层层肉褶,深入阴道之中。
“手给我。”我轻声说。
阿莲照做,与我双手相扣,握得那么紧。
她调整了腰胯的姿势,脚趾踩着床撑起身子,一下一下摇晃起来。
她好生疏,阳物不时滑出阴道,在外面剐蹭好几下才又回归蜜穴之中。
“来,这样。”我挪动了双手的位置,方便她扶着更顺畅地发力。
阿莲活动一下手指,她没有长指甲,握起来很舒服。
龟头刮擦着阴道内壁,里面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粘腻,阿莲的呼吸也越来越悠长。
结合处渐渐泛出“滋滋”的淫乱声响,阿莲的脸一路红到脖子,依旧坚持着不与我对视。
可我先忍不住了,便挣扎着松开一只手去搂阿莲的脊背,奋力去够她的嘴唇。阿莲迁就着俯下身子,却由于身高优势把我蒙进了胸乳之间。
一片温软之中我努力伸长脖子,总算搏得一片新鲜空气。阳物随着动作从阴道里滑出,我头一次觉得下半身也没那么重要。
阿莲的嘴里还残存着酒液的气息,唇舌酸软一如时光。她习惯性地微微张嘴,任由我搅来搅去,吮吸着舌头不放。
一只手如蛇一般滑进紧密贴合的躯体之间,扶着阴茎再次进入湿滑的阴道。
这次我听到了阿莲的娇喘,虽然有些刻意,却依然令人血脉贲张。
看她平日漠然的脸泛出春意,凉薄嘴唇在贝齿紧咬下发红,实在是太过超标的刺激。
不知不觉间主动发力地又变回了我,腰胯一耸一耸,顶得阿莲花枝乱颤,胸乳摇晃成一团。
我搂紧她的肩膀,插在最深处射精。
酸麻顺着骨头传遍全身,高潮后的余韵那么迷人。
阿莲晚了两秒才跟着井喷,膝盖顶着我的大腿扭动,嘴里有呜呜嗯嗯的低声喘息。
一切重归寂静,我感受到软掉的阳物从她的阴道里滑出,紧跟着是大片的粘稠,污染了阿莲的大腿和床单。
“怎么突然这样?”我感受着阿莲埋首在我颈旁,手指还在我胸膛上画着圈。
“嗯。”她竟然有一些扭捏:“明天会很危险。陈无忧也不是等闲之辈。”阿莲扭头,向我的脖颈轻轻吹气,本来诱惑的动作在她这儿显得笨拙。
“我怕你犹豫,怕你妥协。”阿莲犹豫着说:“我可以豁上命去救人,无论如何都不愿再看到有孩子死去。我不能要求你也跟我一样,但是……我真的真的不想只是眼睁睁看着。”
好生疏的美人计啊,一口气做这么多还真是为难她了。我抚摸阿莲的脸颊,笑了:“我那么不让人放心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莲垂下眼眸,反而一副犯了错的样子。
“我答应你。”
“嗯?”阿莲抬起眼睛。趁着她这时多半毫无怨言,我凑近脸颊去蹭她光滑柔软的皮肤:“不会妥协,不会逃跑,打他丫的。”
我听到阿莲如释重负的喘气,忍不住苦笑起来。她不会知道,起作用的不是美人计。
“我喜欢你。”轻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要说多少遍要做多少事才能弥补心里的愧疚和爱?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