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骚母狗就该怀上野种!你就是主人的孕奴,就是主人的肉便器知道么?”
严正方狰狞笑着,抽插的频率愈发疯狂:
到时候气死你那没用的弟弟!哈哈。
赵悦然羞愤欲绝,却无力反抗。她只能随着严正方的动作无助地摇晃,任凭狰狞的肉棒在体内肆虐。
层层媚肉绞缠吸吮,淫水飞溅交合处一片泥泞。
“主人……啊哈……人家是你的……肉便器……”
崩溃的哀求声中,赵悦然抛却了最后的理智,只求那欲仙欲死的极乐。
“对,你个精盆!骚逼!欠的贱人!”严正方一边羞辱,一边发狠地冲刺,胯下囊袋拍打得通红:
“把老子伺候爽了,就让你当我的性奴!”
“呜呜……好……我愿意……愿意做主人的……性奴……请随便使用我……”
赵悦然胡乱地点着头,泪眼朦胧,眼角尽是媚色。
赵悦然无助地趴伏着,承受着男人的洗礼,感受着那腥腹的液体顺着臀沟流淌。她浑身无力,意识蒙眬,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严正方喘息着,扇了扇赵悦然高高肿起的屁股蛋,留下几个鲜红的指印。他满意地俯视着身下的尤物,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贱货,从今以后,你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性奴!母狗!精盆!欠干的骚货!”
残酷的宣言如判决般敲定了赵悦然的命运。
“是……主人……我是……您的性奴……母狗……”
破碎的呻吟声昭示着赵悦然的彻底堕落,那个高贵圣洁的女神,终究还是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骚蹄子,老子喂不饱你这淫贱的身子!你说,该怎么满足你?”
严正方恶劣地捏住赵悦然红肿的阴蒂,肆意地玩弄着。
“啊啊……主人……小母狗要……要肉棒……”
赵悦然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下贱地扭动肥臀,渴求更多的疼爱。
“真是不知廉耻!天生的婊子!活该挨肏!”
严正方啐了一口,重新扶着涨得发紫的鸡巴,再次长驱直入。
“对……啊哈……就是这样……狠狠地干我……”
欲海浮沉间,赵悦然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本能。她主动迎合着严正方,配合着他的节奏摇摆腰肢,以获得更多的欢愉。
严正方见她如此淫荡,更加肆无忌惮。他发狠地干着,一边抽插一边用力搓揉赵悦然的豪乳,指尖拉扯着娇嫩的乳头。
“贱母狗!奶子这么大被的甩的这么欢,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摸过?”
他恶意地调笑道,满意地看到身下的女人因羞耻而颤抖。
“没……没有……只有主人……”。
赵悦然慌乱地摇头,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
“人家的身子……只有主人玩过,也只给主人玩啊……啊啊啊!嗯哦哦……”
“这还差不多!”
严正方嘿嘿一笑,更加放肆地揉搓着那对儿柔软,恨不得将它们揉进血肉里,骚奶子!欠吸的贱货!
下流的字眼刺激着赵悦然的神经,让她又爱又恨。她不住地扭动身子,主动将饱满的乳房送到严正方掌中,期待更粗暴的对待。
严正方一边揉一边说,眼神中闪烁着扭曲的占有欲。
赵悦然闻言浑身一颤,小穴骤然绞紧。被当成禁脔般对待的屈辱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她咬着下唇,羞耻地点了点头。
“主人……请给母狗打上……专属的烙印吧……”
语毕,又是一波激烈的干。严正方发了狠,几乎是将赵悦然钉在了床上。粗长的肉棒反复贯穿,大开大合,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那淫荡的小穴。
赵悦然被干得神志不清,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她胡乱地摇着头,黑发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度。
雪白的肌肤布满红痕,犹如被凌虐后的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