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横秋心念一转:刚刚月薄之打碎了两面墙(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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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应该也能察觉到招式中蕴含的独特剑意。
这么说来……
铁横秋疑惑的目光在霁难逢和月薄之之间逡巡:“你们认识吗?”
霁难逢像是意识到什么,收回了伸出的手指,咳了咳,说:“我们认识吗?”
月薄之冷淡道:“自然不认识。”
霁难逢说:“对啊,不认识。”
铁横秋狐疑道:“那你惊讶个什么劲儿?”
予兮读家
霁难逢咽了咽:“惊讶,是因为在下没想到尊夫人如此潇洒风流、丰神俊逸,你小子真有福气啊!”
说起来,霁难逢也是见惯大风大浪的魔修了,迅速调整心态,朝铁横秋一拱手:“原来老铁有如此不凡的夫人,怪不得惧内,人之常情啊。”
我完全理解,这太值得惧了!
转念一想,霁难逢看向铁横秋的眼神多了几分好奇和探究。
铁横秋被看得头皮发麻:“季大哥,你如此盯着我干什么?”
霁难逢呵呵一笑,说:“只是想到您能觅得如此佳人,想来您也是一定颇有过人之处啊!在下实在佩服之至。”
铁横秋没接这调侃,只关心地问道:“对了,吱喳呢?”
“他醉过去了,现在在我袖子里。”说着,霁难逢从大袖里伸出手掌,只见小山雀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小脑袋歪向一侧,紧闭着双眼,毛茸茸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铁横秋正想伸手把夜知闻拿回来,却见霁难逢把袖子一翻,又把夜知闻给拢进去了。
未等铁横秋开口,霁难逢看向月薄之,勾唇一笑,“未请教夫人尊姓大名啊?”
月薄之冷冷的,还没开口,霁难逢却哈哈大笑,拍着铁横秋的肩膀,说:“既然我和老铁是兄弟,那么我喊尊夫人一声弟妹,你不介意吧?”
月薄之冷冷的:“介意。”
铁横秋尴尬地站在月薄之面前,对霁难逢说:“我家夫人性子是这样的。”
霁难逢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看出来了,尊夫人是个端庄少言的。”
月薄之斜睨他一眼,只说:“所以,他说的硬把他拽进青楼之人,就是你了?”
“这……这不是误会吗?”霁难逢一下僵住,“我要知道他的夫人是如此……如此出尘之辈,就不会开这种玩笑了。”
月薄之勾唇一笑:“呵。”
铁横秋见情况微妙,赶紧岔开话题,问道:“你们有没有遇到那会吸人血的丝线怪物?”
“你是说血偃丝么?”霁难逢微微颔首。
“血偃丝?”铁横秋不解,“这是何物?”
霁难逢在魔域多年,对这些邪物也是如数家珍:“世上有一种偃师,能用丝线牵引木偶,让其如活人般行动自如。偃师一门流派颇多,其中有一门邪修,名为‘血偃’。”
“血偃?”铁横秋想了想,“听起来,就是要炼人血的?”
“不错,”霁难逢颔首,“这血偃丝要取至阴时辰诞生的童男童女之血,再混入魔域地心涌出的煞气,经四十九日淬炼方成。这血偃丝坚韧无比,此丝遇血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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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遇罡则缠,即便是剑道高手也难以将它斩断。”
铁横秋想起自己用青玉剑拼尽全力也砍不断那些丝线,不觉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