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被cue的黎塞留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
“啪!”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浮现在了提督的脸上,也将红盒子和其中的那颗钻戒打落在了床上。
当然由于“规则”的约束,这对提督来说并没有什么肉体伤害。
“额——”屑提督承认这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虽然也有着部分道歉补偿的成分,但他仍旧觉得自己的追求是真心的,只是没想到这毛妹的反应会这么大…………明明那些驱逐舰就吃自己的这一套。
(咳咳,作者承诺不炼铜)
(敬酒不吃吃罚酒,qnmd!)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当什么正人君子了!”脸皮厚若城墙的屑人渣还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提督托起了斯大林格勒充满着肌肉的屁股,在她愤怒又带着点点恐惧的眼神中,将自己的主炮再次贯入了她湿润的核心舱。
“哈啊~~~~”享受着肉穴抚弄的提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仔细观察着斯大林格勒的表情,那扇梨花带雨的精致面庞上先是浮现了扭曲的神色,待忍受住了激烈的电流之后又故意的板起了脸,最后却还是忍不住绽放出了一丝丝的快意,显然她还是没能完全经受住快感的折磨。
而那紧致的膛内也开始微微的缩紧,并且在她不自觉地情况下对提督的肉棒开始了轻微的吮吸。
(名器!真是名器!特种钢船果然名不虚传!)提督在心里发出了由衷的感叹,刚刚被拒绝的恼怒也散去了,现在的他更加坚定了要把这个高傲的舰娘收入后宫的决心。
不过现在嘛,还是干正事要紧!
“啊啊啊啊啊啊~~~~~”提督的手臂开始发力,使得斯大林格勒性感的身躯开始上下起伏,那根炙热的主炮也携着狰狞的气势,在她粉嫩的肉穴中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她的核心舱,让她再也保持不了平静与沉默。
一上一下的起伏击碎了她身体的平衡,出于本能,斯大林格勒不得已地抓住了提督的肩膀,身躯也不由自主地向他靠拢,这直接导致了那两颗饱满的大舰桥贴上了他的胸膛。
随着她身体一起一伏的动作,那顶端的两颗充血肿胀的乳头也和面前的男人摩擦了起来。
剧烈的快感让她的心智模型颤栗了起来,一串又一串的电流从她惨遭蹂躏的轮机舱传来,数不尽的爱液分泌而出,在那狰狞的肉棒的进进出出的动作中,发出了淫靡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跃入了两人的耳中,进一步刺激了火热的本能。
“哈啊~~~哈啊~~~”高傲的斯大林格勒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发出了性感的娇喘,晶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口角滴下,顺着美丽的脖颈,淌过性感的锁骨,流到了她饱满的乳房上。
屑提督忽然感觉到情况有些失去了控制。
那炙热的核心舱温度竟然在不断地攀升,明明已经让她足够湿了,却还是降不下那灼人的温度,这就是动力强劲的毛子船吗?
面对着突发状况的牛子,虽然不至于被烫熟,但是在这种温度下可别想坚持做爱多久,忍受着高温的同时就意味着无法抑制自己的射精感。
要是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被搞出来了,那今后在她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但是……
那紧致的腔内无与伦比的触感,细小的肉瘤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肉棒,像是无数的小手在给自己服务一般。
狭窄的入口不断地夹弄着肉棒的根部,像是一张柔嫩的小嘴在不停地噬咬。
每一次的抽出,那些曲折的褶皱便会竭力的挽留着他的肉棒,颗粒状的肉瘤像一个个细小的钩子一样钩住了冠状沟,在摩擦的同时带给他蚀骨销魂的快感,让他完全没办法拒绝。
他的肉体丝毫不想退出这珍贵的名器,甚至还在不自觉中,加大了动作的力度。
提督的手肘在不知不觉中垫在了斯大林格勒性感的大腿上,每一次放下的动作都加大着对她大腿的压迫程度,直接导致了两人身体的交融深度不断地加大,那颗入魔了的肉棒也在每一次的穿刺中尝试突进到更深的位置。
终于,屑提督感觉自己顶到了一个坚韧的壶口。
“噫~~~~~~~~”美丽的舰娘发出了一声不自然的高亢娇吟,浑身触了电似的发抖起来,脑袋向后昂去,脊背也挺得笔直。
就快要缴械了的提督听到了这一身娇吟,瞬间涌起了胜利的希望,当下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对着那紧闭的壶口开始了自己最猛烈的进攻。
淫乱的爱液四处飞溅,在床单上留下了一片不小的阴影。
随着动作的加大,两人的姿势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改变,原本骑坐在提督大腿上的斯大林格勒,此时已经弓起了腰,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环住了提督的腰腹,双手则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不自觉地选择了最有诚意的姿势来迎接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肉穴之中的褶皱也开始用想要将提督睾丸中的存货统统吸尽的气势狠狠吮吸着提督的马眼,强烈的酥麻感已经扩散到了提督的腰部,正沿着脊柱蔓延而上,无数白浊的精液憋在紧窄的输精管里,微微颤动着,仿佛已经按耐不住。
(那个地方!只要到达那个地方!)屑提督感觉这几秒犹如几个世纪一样漫长,牟足了全身的力气的他脑子里只想要让这个高傲的舰娘低头,可他不知道的是,这竟是他今天做的最不理智的一个决定。
“那里!不行……你敢!”高傲的舰娘仍在用言语抵抗,发出了最后的警告,想要守护自己晋升的圣地,只可惜此等软弱无力的话语这对色胆包天的恶魔并没有任何效果。
最终,那紧窄的入口被撑开了一道缝隙,接纳了炙热的肉棒。
“!”花心遭到的重击让斯大林格勒的身体停滞了那么一瞬,随后那充满弹性的腔道便本能的夹紧了那敏感脆弱的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