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朝腰间抓来的小玩意儿,惹得少女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颤,下意识便更加卖力地扭动起了腰肢,然而却根本摆脱不了那在腰上肆意蹂躏的痒感。
似乎是对她不配合的态度非常不满,冒出的两只机械手很快便将堀北乱动的腰两边夹住,然后再用力朝刑架上一靠,顿时便锁死了她整个身体的活动空间。
直到此刻堀北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绝境,自己就算再怎么拼命地锻炼身体,也没法练出抗痒的能力来啊!
平时自己又从不吝惜在保养身体上耗费时间与金钱,而且对保持清洁也有一种少女的莫名执着,以至于自己肌肤的表面白润嫩滑得有些不像样,说不敏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再加上又是被毫不留情地固定住了身体,又是被毫不留情地挠痒……
这怎么可能……坚持得住啊!
“唔……呃……不……这是……嗯……”
在机械手的围攻之下,纵然是再怎么顽强反抗,堀北的身体还是情不自禁的起了反应。
此刻的她俏脸上绯色泛得更加严重了,眉头蹙起、美目中的冷峻之色消散大半,略有些含糊的声音从那小口中微吐出来,光是听一阵就足以令人浮想联翩……很不可思议,她也不知道在多久前就把自己同普通女孩子的风格划清界限了,但这个时候自己所发出的靡靡的声音,却奇怪地透出着妩媚和娇羞的感觉……
难道自己一开始就……
哪怕坚定如她,内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开始了动摇,偏偏又在这时又从刑架里伸出了两柄毛刷,一齐对着自己身体的两边扑了过来,这一次的目标则是……腋下!
少女的美腋本就因先前的挣扎而汗液直冒,以至于那肥美的腋肉表面上都泛滥起了淡淡的晶珠,在体育馆耀眼的光辉下映出了动人的色彩,绝对是让人看一眼就食指大动的美味了。
“唔?!”
那些纤细的软毛刚触及到腋窝中软肉的时候,犹如在用细软的头发撩拨着心弦一般,堀北忍不住便轻哼出了声,软糯的声线与先前的感觉截然不同……柔软到让人想温和地爱抚,温和着却始终无法爱抚到最柔软的地方。
只是毛刷的律动依旧从容不迫,上刷下刷、左刷右刷,节奏一阵一阵卡着旋律的点,仿佛在少女的腋下轻舞着美丽的舞蹈——只是这便苦了成为它们“舞台”的堀北了,原本还能咬着嘴唇拼命忍住不让丢脸的笑声释放出来,但这一阵刺激便直接让她决堤似的大笑出了声,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
“哈哈哈哈什么啊这是……啊哈哈哈呵呵嘿哈咿啊呜唔哈哈哈哈哈……”
又是羞愤又是不甘心,不知不觉间她竟还笑出了眼泪,就差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昏过去了。
此刻的堀北正被这阵煎熬弄得几乎睁不开眼,结果突然听到身旁也传来了同样放肆不已的笑声,气势上甚至还一度超过了自己——
“哈哈哈不要啊好过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爆发的笑声带着些许磁性的低吼,能让人感觉到声音的主人平时或许是带着御姐范的稳重少女;与此同时,周围接连响起了女孩子们各种各样的笑声,笑得放浪的、温柔的、活泼的、软糯可爱的,基本上各种类型的都有。
很多平时不怎么笑的女孩子,在此刻被迫在脸上挤出了僵硬的笑容,却偏偏又被新一轮针对身体的折磨舒展了笑颜,于是脸上的神情都扭曲了起来。
她们……都在笑、也有在哭的……每个人……每个人都遭受到了相同的折磨吗?
或许D班并没有不怕痒的女孩子吧,也包括自己……
在挠痒的重压下,堀北费力地向一旁投去了目光,身旁受刑的是一位黑长直的少女——纯白发箍套在头上,柔顺的黑发披散在X型刑架的空隙后,此刻的她由于全身都被牢牢固定住的缘故,没办法用那酒红色迷人的的桃花眼狠狠瞪人了,娇柔的软躯玉体在几根羽毛的抚弄下微微颤栗。
她的身体也如自己一般被剥去了外衣和制服短裙,光看着内衣也不难发现少女身体的丰腴与性感——饱满雪白的酥胸、柔若无骨的香肩,以及被黑丝所包裹住的圆润的翘臀……当然最无法忽视的,还是那对通体黑丝修饰住的修长玉腿,此刻为X型架夹住脚踝朝两边掰开,略薄的丝袜中透着淡淡的肌肤的颜色,少女的脚趾和脚底也在这样子,这份舒展的美感就如同将这具美艳的躯体呈在盘子上品尝一样。
然而,堀北并不知道身旁那个正饱受折磨的女孩子到底是谁——说来也惭愧,进这个学校已经这么久了,她算是一门心思地让自己沉浸到了攀登陡峰的快感中去了,总想着凭借一己之力让自己升上A班,结果到头来竟连自己班同窗的名字都记不全。
可不是嘛,身旁的这一位她就根本认不出来,记忆中只是有着模糊的印象罢了,这可真是……
“嘻嘻……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哈哈哈哈哈……”
虽然很抱歉,但姑且还是称呼她为“迷之美少女”好了——这位迷之美少女一直在拼命忍受着来自四处的刺激,眼睁睁地看着羽毛刷子什么的贴上自己的身体却无法反抗。
那些刷子的绒毛上似乎还涂上了肥皂水,轻轻一擦就挤压出了可爱的泡泡,羽丝的动作也因为变得更滑的肌肤表面而轻快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撩拨擦拭、多番挑逗,以至于这一位笑得根本合不拢嘴。
此时堀北还注意到,那些机械手好像打算要对她的下半身动手了,它们伸着利爪“吱吱”地转移到了少女的足底前,爪子轻轻地扎在了黑丝光滑的表面,还未在上面大肆“破坏”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那份来自神经末梢的奇妙刺激了。
于是少女的嘴角向外咧得更开,玉足的脚掌被那些爪子像抓点心一般轻轻抓住,再捏着厚实的脚掌肉便用其他的爪子开始胡来。
那些爪子虽然没有大力到能直接抓穿丝袜,但却在程序的控制下显得格外的精准,一瞬间便盯上了少女脚底的命门——脚趾肚、脚趾缝、脚掌中间、脚心窝……薄薄的丝袜可阻止不了痒感在脚底的扩散,表面的丝滑感更是为挠痒增添了一分行云流水之感,结果这位可怜的少女只能大笑着疯狂摇头,面部的肌肉已经因为长时间保持笑容而抽起了筋,脸上也同时泛滥着泪水口水,而那双被玩弄的黑丝玉足表面则变得湿润了起来,想来是脚底也被玩得出了不少汗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已经停不下来了,而且听上去还有点狂放的感觉,就连自己的笑声也被她的盖了过去,堀北也是一边看着身旁的这一位在挠痒的折磨下变得混乱不堪,同时自己也正在进行时地被调教着……
好、好可怕,只是被玩弄了一下脚底,这位平时看上去还算端庄淑芬的少女就变得不成人样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或许是被挠痒这件事本身让她的思想变得迟钝了,结果她光顾着看那一位受刑的模样,却丝毫没留意自己的脚下的动静。
很快她便觉得脚心处突生一阵奇痒,正惊讶时那股痒感却已然是蹬鼻子上脸,从脚心那一小块区域覆盖到了整块脚底板,似乎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正在自己着袜的表面来回徘徊着,夹杂着一股钻心的刺痒……她慌忙低头一看,发觉在自己脚上作怪的是两柄猪鬃毛刷,那些密密排列的硬毛上抹了不少的肥皂水,而那些毛刷又仿佛注意到了堀北的目光似的,竟当着她的面在黑丝覆盖的柔软足底上刷得更起劲了……呜……糟了,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奇怪了……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啊啊啊啊啊啊!”
毫不意外的,伴随着这一阵失控的尖叫,堀北在对方凌厉的对足底攻势下屈辱地缴械投降了。
本就是饱受折磨的她本就是强弩之末,再怎么逞强也注定扛不住突破临界的那一下,结果她甚至脑中都没什么反抗的意识,只是凭着本能一边疯狂地摇晃着头,一边口中不停地带着笑声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