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抽烟对身体不好。”
“别叫我姐姐,跟你不熟。”
“刚刚还郎君来郎君去的,怎么现在就跟我不熟了?”
“哼,竖子。”
炼化之时,在鼎内复现的场景大多与人物的执念有关。
那鹊渡潇的执念是什么呢?
合欢宗再度面临当年的屠戮,那夜血腥的画面重新出现在了女人眼前。
血红的大地、痛苦的哀嚎。看着着熊熊燃烧的宗门,那些个正道公子的丑恶嘴脸让她心生厌烦,于是索性扭头望向山下的风景。
“姐姐,不去救救你的同门么?”
“反正都是假的,救了又有什么用?”
“呃,姐姐你怎么油盐不进,让我怎么炼化你啊……你赶紧说说你的执念是什么吧。”
鹊渡潇嗤笑一声:“我嘛,平生最大的夙愿是查明当年合欢宗覆灭的真相……”
王仇沉吟片刻,反问道:“冷空寒当年是合欢宗的宗主,那她为何现在却成为了魅鬼宗的宗主?”
鹊渡潇继续笑道:“这得你自己推理。”
王仇眼睛咕噜一转,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可能是冷空寒把合欢宗门人卖到万道仙宗,然后万道仙宗拿人来炼制至纯源石?之后或许二人发生了什么嫌隙,于是万道仙宗就找了个由头把合欢宗给剿了……冷空寒身死,变成女鬼,便当上了魅鬼宗宗主。”
“还缺一点……动机。冷空寒当初已经是合体期大能了,出卖宗门弟子只为获取一些至纯灵石,若是被发现就是万劫不复,她为什么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舞梦臾统领的万道仙宗也不过是个二流宗门,又凭什么可以和冷空寒达成契约?”
“这我哪知道啊!”
“那就滚。”
王仇来回踱步。
如果这是一本推理小说,那现在的信息量还不足以让他推理出结局。
冷空寒和舞梦臾这两个娘们背地里肯定有什么勾当,但双方的动机和目的都不明了,让他无法想明白一些关键的问题。
算了,润吧!想了半个时辰之后,王仇觉得动脑子的活不太适合自己,于是选择了放弃。
“你!给我滚回来。”
“得令!”王仇屁颠屁颠地又折返了回来:“我放弃炼化了,姐姐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么?”
“你等年纪轻轻,一遇挫折便松散懈怠,日后怎成大器!”看着男人摆烂的模样,鹊渡潇便气不打一处来。
叹了口气,女人缓缓走到王仇身前,将一口烟圈吐到了男人脸上:“我话还未说完呢,你急着走什么?”
王仇反问道:“既然无法破解当年合欢宗的灭门真相,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鹊渡潇嫣然一笑:“我还有一个遗憾未曾说出口……若是你能打败我,我就心甘情愿地被你炼化,如何?”
王仇脸上愁容更显,瘪着嘴吐槽:“姐姐您是合体期,跟我个凡人打架……您倒是好意思,我却下不去手。我怕您一根指头把我戳死。”
“也不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姐姐我是什么宗门的……”鹊渡潇娇笑着,只是此时的笑容显得有些神秘。
她的手掌轻轻遮掩住胸口袒露着的白皙沟壑,狐媚子似地眼睛里透露出欲迎还拒地粉色眼神:“作为合欢宗的最后一任宗主,奴家可不想以处女之身死去呢,要不然进了地府是要被老祖们骂的……不如我们在交欢中一决高下,若你赢了就可以把我随意炼化,若是我赢了就得放我去投胎,怎样?”
还有性斗这种剧情展开的?
“哈哈哈哈哈,太对了姐!”王仇大喜过望。
他大手一挥,裤裆瞬间被自己撕扯成了碎片,胯下的黝黑肉棒也一并拔地而起,深邃的马眼直勾勾地盯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躯、流着先走汁的模样宛若金刚怒目:“不知多少仙子在我这根鸡巴底下铩羽而归,你竟然还敢自寻死路,真是自不量力!”
猫步轻踏,女人不知何时来到了王仇身边;玉指纤纤,鹊渡潇轻轻握住了肉棒根部。
她刻意放慢动作,用心感受着男人血脉的跳动,指尖沿着肉棒的筋络一点一点向上移动。
“公子的肉棒……还真是雄伟得吓人呢~”舌尖轻轻舔过上唇,鹊渡潇轻声赞叹,转而又嘲讽似得调戏道:“却不知今日这根肉棒之下,是否还会再多上一缕冤魂呢?”
五指收拢形成一个完美的环状,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
她的动作既轻柔又富有技巧,时不时用拇指擦过顶端的小孔,引得马眼渗出晶莹的液体。
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鹊渡潇的玉掌温暖柔滑,每一下动作都恰到好处,并不断地变换着力度和频率;另一只空闲的手也不甘寂寞,轻轻揉捏着下方的囊袋,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