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需要什么君子仪态,又非儒将,不能有事找事,乱参吧。
可怜,实在可怜,家有白眼狼一只。
思绪好容易被拉扯远,晏城无奈,蹭了谢知珩许久,像只狸猫般发泄对自己的不满。
内耗?是不可能的,猫儿是绝不可能内耗,它只会啧嚎他人。
除去鸡蛋,那张纸上有写哪些内容?
晏城挠挠耳后软肉,想了许久,才牵扯星点记忆点。
大圣,大圣天神,还是齐天大圣?
说齐天大圣,岂不是辱大圣威名,晏城想起自己当时吐槽的,大圣只会一金箍棒敲死修罗,哪会去诱惑。
百科不在,晏城转而问身边人:“大圣,大圣天神是哪位神明,或是哪位菩萨?”
谢知珩眨了眨眼眸,尚未言,四指缓缓收合,虚握一缕跌入他掌心的鬓发。精心伺候的发丝若绸缎般,润着光泽,抹上的发油裹着春花的香,引诱着。
他始终不言,晏城又想不起什么。
晏城简单看过佛经,对佛教的了解,还是古代文学史上教授的授课,与文章的某些背景介绍。
“说说嘛,我是真的不知道呀!”
晏城搂着谢知珩的腰,扯了谢知珩衣袖许久,撒娇委屈,手段应有尽有。
他最爱蹭人,就如同东宫饲养的乌雪一般,时不时就绕着谢知珩徘徊好几圈,又跃上书桌,捶玩悬挂的毛笔。
谢知珩每次去拿笔时,乌雪都会伸直前爪,勾住谢知珩的手背。
随他抬高时,垂直的身体似蠕动的液体般,拉长许多。又觉好玩,后腿晃悠在空中,似晃秋千般。
“孤了解的也不深,只知大圣天神,又可称其为欢喜天,欢喜佛。”
被磨得实在难忍,谢知珩无奈告诉,又说:“前朝有君王崇佛,大肆收敛佛经,郎君可去书阁寻几番,或得答案也不成。”
晏城应下:“嗯。”
举全国之力搜集的佛经定不少,虽不及后世百科坐拥各国典籍,但恐有失传之物,后世难寻。
阅过群书,看过不堪的人骨制品。
晏城:“殿下应没藏其他见不得的藏品了吧。”
“哼…”
谢知珩轻笑,他回:“孤的私库可皆让你瞧看了去,哪还有其余见不得人的物件?”
此地便了,晏城只想早早走上去,翻阅百书,找找那欢喜天,天竺来的邪佛。
可在他踏上石阶时,后背袭来的种种阴森寒凉,若人骨散不去的怨恨,混着白息的寒气中,困住晏城难以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