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心里大松一口气,道:“误会解开就好,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就先行离开了。”
季云彻的好心情全被今日这事给毁了,他这才后知后觉,看向谢渊。
谢渊张的嘴就没有放下去过,他这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季云彻心仪的人不是温泽,那只能是他家老师。
“你在你老师跟前说了什么?”季云彻缓慢逼近,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压缩,令人喘过气。
谢渊小声道:“我这就去跟老师解释。”
季云彻冷哼一声:“不许去扰他。”
“那这事?”
“我自会解决。”
季云彻大步返回白珩的屋内,抬起敲门的手,又放下,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敲响了门,推门进去,就看着白珩坐在桌前发愣。
打开的盒子,和随意躺在桌上的匕首让季云彻心里一阵刺痛,白珩这还是在意他的是吧,肯定是因为听了小人之言。
“你回来做什么。”白珩问道。
“你看了?”
白珩指了指桌上的匕首道:“你说这个,我不喜欢,把原来的匕首还我。”
季云彻走近,见匕首上还沾着血迹,关心道:“它伤你了?”
说着便要上前查看白珩的伤口,怕弄疼白珩便轻轻捧起,白珩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不劳你关心。”
“你若是不喜欢我拿走便是,下次再给你备一把。”
“你没听明白吗?我不止不喜欢它也不喜欢你,你出去。”白珩有些愠怒。
季云彻轻声细语道:“你是因为温泽的事生气吗?”
白珩转过头,不语。
季云彻起身走到白珩对面,蹲下道:“我能解释。”
“我哪敢听季小侯爷的解释。”白珩阴阳怪气地道。
季云彻浅浅一笑:“你还是挺在意我的是吗。”
“谁在意。”白珩依旧嘴硬。
“我与温泽虽自小一起长大,但我们只是挚友,你只知我与他自小一起长大,可还有一人,他便是如今的淮王,我们三人自小一起读书明理,后来因一场变故渐行渐远,我同他们只是挚友,你明白吗?”季云彻耐心解释。
白珩眼神微变,淮王,这还季云彻第一次向他提及淮王,变故难道就是新帝继位吗,也许更早,他们三人之间一定还藏着秘密。
“那你心仪谁。”白珩问道。
“你。”季云彻毫不犹豫地回答。
白珩轻笑:“我可受不起。”
季云彻始终想不到究竟是哪一步做错了,他真想把真心刨开给白珩看。
“你不相信吗?我所说句句属实。”说着季云彻便要对天发誓。
白珩将季云彻手按下,道:“发誓啊,那多没有意思,换点别的有意思的。”
“什么有意思的?”季云彻问道。
“你既然说你不喜欢温泽,那不如你将他杀了,我来取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