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大战。”
“能不能把话题扯回来,我问赐圣和空间呢。”
对啊,话题怎么莫名其妙转换走了??
“哦抱歉,”礼白鸽挠了挠头,“所以,成就他在空间内无敌的信仰就是呢萨瓦。我知道你还好奇的一点,许繁花的金手指,这大抵是我这辈子见过第二烂的特殊技能了,系统轻描淡写的太过严重,合理怀疑一下,是有人想要她的命。”
这之后,房间安静了瞬。
“礼白鸽。”姜谕突然叫她,眼神也随之飘到她身上,姜谕现在的姿势多少过于慵懒,导致看上去有种在家里的感觉,腿伸在外边慢悠悠晃荡着,整个人都显得懒懒散散,礼白鸽像是知道她想做什么一般,一个眼神也没给,只是点了点头。
“别玩死,她的寿命还没到头。”也别太放肆了你,这就是言外之意。
“那也快了。”
虽然姜谕早就知道自己会被出卖,但不代表她就愿意不计较。
姜谕,很记仇。
许繁花走出那扇白门迎面来的居然不是自由,而是一片黑暗。
这是哪?
这里似乎被切割成了同她身体一样大小的空间一般,动不了,哪都动不了,除了蹲下站起,就也没有别的能用的动作了。
黑暗带给人的更多是绝望与压抑,也或许能在黑暗里,极度的恐惧和绝望里看到本不属于这里的东西,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
许繁花在盯着这篇黑暗,一直到眼神涣散半天,再次聚焦才惊觉自己被绑在一个舞台的正中央,舞台的下面乌泱泱坐满了一群人,为这场表演举手欢呼着,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许繁花,那是贪婪、好奇、探究的目光,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这后面似乎有什么痛苦绝望的事情在等着她。
“接下来我们带来的是……”旁边的主持人举着话筒向大家展示,话语里还有掩盖不住的笑意,“人体肢解能活多久。”
许繁花瞳孔一缩,下意识挣扎起来。
“这特么是哪啊?什么人体肢解啊?我难道是被肢解的对象吗,可我不应该回到那个鬼地方去了吗,这一定是赐圣搞的鬼。”她克制不住的想。
“好,那么现在有请我们大名鼎鼎的祝梧桐先生来为我们展示肢解过程。”
原本还在挣扎的许繁花听到这个名字突然顿住,浑身血液凝固般,不可置信的抬眸看向了幕布后。
她多希望那只是一个同名的乌龙,可惜……
从红色帷幕后缓缓走出一位看起来文质彬彬,不苟言笑的熟男,他穿着白大褂,手上还带着医用的手套,看向人的眼神是冰冷的,面对观众的欢呼仿佛眉听见一般,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许繁花,许繁花嘴里塞着布条,凌乱的长发盖在她脸上,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主持人只是向后退一步似是瓜者所见略同一般,转头面对观众。
这或许不仅仅是人体肢解实验,更是一场有关爱与恨的厮杀。
手术刀划破她的左手手腕,动作又大又急,血水像激流那般疯狂喷涌而出,溅了祝梧桐一身,他只是淡定的将沾染血水手套往衣服上抹了抹,目光冰冷,没有任何包扎的想法,乌黑的眸子底下,暗含的是猩红的杀意,然后似乎一点也不受那血腥场景影响一般,手搭在银色的手术刀上,再一割,一刀一刀一刀……一直到将整个手切割下来。
啪嗒一声,手掉落在地面上,人群医生欢呼,仔细看那只左手似乎还在动着……
许繁花痛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病床的布料上,想交出声音认为这样起码可以缓解点疼痛,或是让她轻松一点什么都好,可是嗓子里就像是被塞入了什么东西,她发不出声音,甚至张不开口,只能绝望的感受自己的手剥离身体,至于掉在地上,她体验不到。
她会死的吧?因为出血过多晕过去也好,起码不能这么折磨自己……她是这也想的,但脑海里却传来令她如坠冰窟的消息:
【温馨提示:在这里是死不了哦,至于怎么才能出去,还待您考究。】
随着那手掉落,底下欢呼更甚,祝梧桐眉头都不皱一下,手术刀缓缓移动,却迟迟没有往下压的动作,能猜出来,这是要根据观众的呼唤声大小来判断下一步。
手术刀移到右手,鸦雀无声。
胳膊,蚊子般的声音。
腿,仍旧少数少数人发出了欢呼声。
那刀刃一点一点向上移动,直到放到脖颈位置,人群瞬间像被烧开的开水一般鼎沸,尖叫声欢呼声大的要将屋顶都掀翻来,没有一个人脸上的表情是淡定的。
祝梧桐勾唇一笑,正要将刀刃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