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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再次看到古风男(第1页)

李晋把玉交到程晓手上的那一刻,心里就莫名像悬了块石头。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走神,总觉得当初买这块玉的时候,好像还捎带了别的什么东西回来。可记忆像是蒙了层毛玻璃——他只模糊记得玉是从一个中年人手里收来的,还附带了一个木盒子,都两年了,这些零碎物件早就被生活的灰尘埋进了角落。

他在家里翻箱倒柜折腾了一通,什么也没找着。掏出手机,手指在通讯录里滑了半天,最后停在一个存了两年却从没拨出去的号码上。备注写得特别简单,就四个字:“玉石卖家”。他忽然想起那人当时说过一句挺怪的话:“这玉……您以后要是想转手,或者……想退了,随时来找我。”李晋当时只觉得这人实诚,没往深处想就存了号码。现在咂摸起来,那句话里像是藏着什么没说透的东西——卖个东西还带“退货”服务的?听着就不太对劲。

他拇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按下去。万一这玉真有什么说道,对方会不会纠缠不清?再说,现在玉在程晓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还没摸清。他琢磨着,这事儿暂时不能直接问。随手把手机扔到沙发上,他心想:还是先跟程晓碰个头再说吧。

打开电脑,在搜索框里输了几轮关键词,敲回车,跳出来的页面全是些驴唇不对马嘴的内容。他泄气地往后一靠,旧椅子发出“吱呀”一声呻吟。算了,明天再说吧。他烦躁地用脚尖踢了下桌腿,这一踢倒让他想起来——电脑桌最底下那个抽屉,好像还没翻过。那里面塞的都是些常年用不着的玩意儿。

拉开抽屉,里面堆满了陈年旧物:缠成团的旧电源线、过期的证件、几本褪了色的笔记本。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指尖突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边角——是那个木盒子。

他把盒子掏出来。不大,木质细腻,颜色暗沉,摸上去有种老物件特有的温润。他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没有暗格,没有夹层,朴素得不能再朴素。可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不对劲。会不会……有什么屏蔽作用?他自己都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逗笑了。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把盒子带给程晓看看。用软纸仔细包好,又套了层塑料袋,这才小心地塞进背包夹层。过两天再给她吧,今天刚见过面,明天又找上门,怕她觉得他别有所图。

程晓晚饭后窝在沙发里,电视开着,却根本没看进去。脑子里总绕着那块玉打转。她忍不住把玉拿了出来,握在手心——比白天更温润了些,表面好像泛着一层极淡的光泽。“好像……变亮了?”她轻声嘀咕。换到左手握着时,她突然注意到白天不小心划破的指尖已经快愈合了。指腹轻轻摩挲着玉石,她莫名想起来这几天梦里的画面。

犹豫了一下,她学着记忆中的姿势,把玉轻轻抵在额头上。

起初只是温热,然后,像有一道电流轻轻划过——

她真的又看见那个古装男子了,比之前梦里清晰了些。他坐在床沿,对着一个躺在床上的女子低声说着什么。画面突然一转,在一条长廊里,床上那个女子抬手击晕了另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就在这个瞬间,那女子猛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程晓——仿佛能穿透时空,正对上她的眼睛。

“啊!”程晓手一抖,玉掉在了沙发上。

心脏怦怦直跳。任谁突然被这么盯着都会吓一跳吧?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把玉捡起来,指尖还在发颤。“什么情况啊这是……”琢磨了一会儿,她把玉放回床头柜,“算了算了,明天再说,明天还要上班呢。”

关上柜门时,她好像瞥见玉极快地闪了几下,又恢复了原本暗淡的样子。她眨了眨眼,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这玉……该不会是要用血养吧?”这个念头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要真是每次都要见血才能用,想想都膈应。她从抽屉里翻出录音笔,按下了录音键:

“第二次接触。玉在接触血液后似乎能看到画面。传递后好像会暗淡,感觉可能需要再次‘滴血’?玉好像要告诉她什么,但是画面太少了……”

记录完,她起身去洗漱。温热的水流划过皮肤,却冲不散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个女子最后看过来的眼神——那眼神里有警告,有惊讶,好像还有别的什么……是什么呢?

她知道自己碰触到了某个秘密的边缘,这种感觉既让人害怕,又莫名地让人着迷。思绪像缠在一起的毛线球,越理越乱。直到后半夜,倦意才终于战胜了纷乱的思绪,把她拖进了不安的梦境。

李晋那一夜也没睡踏实。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梦,醒来只觉得累,好像离开了那块玉,连觉都睡不香了。凌晨四点他就醒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卖家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特意嘱咐可以退货?那玉显然不是普通物件,可如果真是宝贝,为什么要轻易出手?一个个问题在脑子里打转。想了半天,看天还没亮,他又翻身睡了过去。

这一觉倒是睡得沉,醒来已经九点多。他冲了杯咖啡,坐在沙发上翻手机通讯录。找到个做玉石生意的老朋友,老许。这人路子广,消息灵通,算是他们这行里的万事通。电话拨了过去。

“老许,跟你打听个人……”他尽量说得随意,“大概两年前,一个中等个子、有点秃顶的中年人,出手过一块碎玉。你还有印象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是不是有点黑,个子不高,有点微胖?说话有点结巴的?”

“对対对!”李晋握紧了手机,“就是他。你了解他什么吗?”

“那人啊,不清楚底细,但他手里那块玉卖了很久我才有印象。那玉那么残缺,水头看起来也一般,我觉得不像值钱货就没收。关键是他卖个东西磨磨唧唧的,怎么,你收了啊?还是想收?都这么久了……”

“哦,我就是突然想起来,随便问问。”李晋搪塞道,“记得当时看过,想知道是不是好东西,哈哈。”

“别想了,都这么久的事了,真是好东西我能看不出来?”

“也是哈哈……”

两人又扯了会儿玉石行情的闲篇,便挂了电话。李晋心里还是没底,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从背包里取出那个木盒子,在晨光下仔细端详。木质细腻,颜色暗沉,盒盖上没有任何雕花装饰,朴素得过分。他用指甲轻轻敲击盒壁,声音沉闷。翻过来看底部,似乎有一小块颜色略浅,像是后来补上去的木料。

要不要现在就联系程晓?他看了眼时间,刚过十一点。中午了。而且他该怎么说?说这盒子可能有问题?说卖家神神秘秘的?这些都没凭没据的。

他把盒子重新收好。还是再等等吧。或许程晓会找自己呢?到时候再说。

程晓是被一阵急促的闹铃声拽出梦境的。这一夜乱梦颠倒,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像灌了铅。洗漱前,她鬼使神差地拉开床头柜又看了一眼——那块玉还静静躺在原处,温温润润的,看不出半点异样。

上班路上她一直恍恍惚惚。公交车摇摇晃晃,她靠在窗边忍不住出神:那玉传递的到底是什么?那个古装女子又是谁?为什么明明隔着玉石、隔着时空,她却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注视?会不会自己想多了?刺激中又带了点兴奋感跟晚上害怕又呈出两种心情,

午休时她犹豫要不要联系李晋。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了半天,最后还是锁了屏。理智告诉她,要是把玉还回去,然后把这桩怪事彻底翻篇可能没那么多烦恼。可心底那点不甘的好奇,却像雨后的藤,悄无声息地攀了上来——那女子最后投来的眼神,分明是在诉说着什么,那么深,那么重。

下班回家,她在床头柜前站了许久。窗外的天光一寸寸暗下去,她心里那点念头却越来越亮。终究是拗不过自己。她翻出白天在药店买的测血糖针,在新结的痂旁边轻轻扎了一下。血珠沁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把它点在那圈玉缘上。

血一沾玉,倏地就渗了进去,像被什么吸走了似的。紧接着,整块玉璧由内而外泛起一层柔和的光,那光缓缓流转,仿佛活了过来。

这次她深吸一口气,把玉轻轻贴上额头。

画面比上次清晰得多——

是那个古装男子。现在她能看清他的模样了:生得极为出挑,眉如墨画,目若寒星,分明是清冽的长相,眼尾却天然带着三分温润的弧度。鼻梁高挺如峰,衬得整张脸的轮廓愈发立体。他微抿的薄唇颜色很淡,像初春的樱瓣,为这张英气的脸平添了几分易碎感。几缕碎发垂在颊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程晓把自己看过的描述男子的词语噼里啪啦的加在了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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