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不过不是也不要紧。”
两个人成了婚在一块儿,有些事情早晚要做的。
闻潮落如今不想,只是因为对祁煊尚不算完全满意,只要那家伙好好表现,他很乐意和对方试一试。
祁煊一大早要带着牵狼卫晨训。
闻潮落因着受伤和生病的缘故,已有数日不曾活动过,便想着今日一道凑个热闹,拉伸一下筋骨。
可他刚出了门没走几步,就顿住了脚步。
“你伤还没好利索呢,若是不想去,就在营帐里待着吧。”祁煊说。
“那个棚子里是老张的尸体吧?”闻潮落指了指营地后方一处新搭的棚子问。
“是,昨日刚搭好的。”
“门怎么是虚掩着的?不怕尸体被野狗之类的东西咬了?”
门虚掩着?
祁煊循着闻潮落的视线看去,压根看不清那棚子的门。
“门上好像还沾了什么东西。”闻潮落回营帐取了弩,不由分说拎着弩去了那处棚子。祁煊虽不明所以,却还是快步跟在了他身后。
原以为棚子里可能闯入了什么食腐肉的动物,然而一脚踢开门后,里头竟空空如也,只有停放在其中的一口棺材,以及其中的……
不对,棺材尚在,其中的尸体却不见了。
“怎么回事?尸体呢?”祁煊不解。
“负责巡防的都是你的人,这话应该我问你。”闻潮落看向他。
祁煊一头雾水,当即以哨音唤来了吴千钧。
吴千钧看了空着的棺材也是一脸疑惑,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人呢?”祁煊问。
“属下不知。这尸体是陈大人找人收敛的,棺材和棚子都是他们搭的,咱们的人只负责营地中活人的安全,没人说连尸体也得看着啊。”更何况他们人手本来就不够,哪里会想到抽调人手过来看着尸体?
不过眼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而是要尽快找到老张的尸体,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棺材没有钉上,要带走一具尸体不算太难,但若想不留下痕迹悄无声息的偷了尸体离开营地,却非易事。”祁煊围着小木屋看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门口。
棚子的门上,沾了一点黑色的东西。
“闻潮落,你方才离得那么远,就已经察觉到门上沾了东西?”
“对啊。”闻潮落拧眉看向他,“祁煊你这么问什么意思?不会怀疑尸体是我偷走然后贼喊捉贼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祁煊慌忙解释。
“你什么意思都不行。再说了,昨晚咱俩睡的一张床,我什么时候干了什么,你能不知道?”闻潮落不依不饶。
而一旁的吴千钧,面上写满了大大的疑惑。
他们头儿,昨晚和闻小公子睡的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