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世昕说:“接待宾馆离农学楼和你们试验田不都挺远的?”
室友说:“那也没办法啊,到时候去租个电瓶车吧。”
“电瓶车也不太方便,不如让小白住我那儿,我有车,送他上课也方便。”霍世昕看向白晓元,“怎么样?”
白晓元:“??”
他看向两个室友,两个室友却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我觉得可以。”室友说,“你们是发小嘛,又不是陌生人。”
“就是,把元元交给霍公子我是放心的。”另一个室友双手合十,宛如已经把白晓元嫁出去了,“我愿意把我今天收的香蕉送给元元当嫁妆。”
白晓元阴恻恻地看向他:“……你再说一遍??”
“那把我们隔壁组的鸡蛋也送你。”两个室友连哄带骗,“去嘛去嘛,老话不都说了吗,宁愿坐在法拉利上哭,也不愿意坐在电瓶车上笑,马上天凉了,骑电瓶车冷飕飕的,不如坐法拉利,再说了,你发小舍得让你哭吗。”
霍世昕笑道:“那可舍不得。”
“就是就是。”两个室友替白晓元拍了板,“就这么说定了!”
白晓元:“……”
他就这样被室友们一起献祭给了霍世昕,只是被献祭的对象倒也任劳任怨帮他收东西搬箱子,博得室友一片好评。
有发自内心的赞叹:“一米九多的海拔真好啊,羡慕,大高个拿东西就是轻松。”
还想呼朋唤友过来看的:“我们A大校草的腹肌值得所有人欣赏!”
“可以拍照吗?”
“可以摸吗?”
“你们够了啊!注意点形象可以吗?”白晓元忍无可忍,就怕室友们添乱把隔壁的同学都叫过来把霍世昕看光了,立马跑去把门关上了。
他可不想让霍世昕的半裸照明天就在龙鲤湖畔刷屏。
“你们是基佬吗,看到个身材好的就叫唤。”
白晓元把室友赶到阳台上去晾衣服,然后把阳台门拉上了,瞪着霍世昕:“还有你。”
“我怎么了?”霍世昕逗他,“白给你看你不看?”
“还白看??”白晓元指了指霍世昕裤腰处,怒道,“你没发现你这里——这里牙印还没消吗?”
“有吗?”霍世昕低头,好像还真有,就是被裤腰遮住了看不清,他直接勾着裤绳把工装裤往下拉了点,仔细一看,说,“哦,还是你上次咬的。”
“砰——”
门突然又被推开了,不是别人,正是小表弟缸豆。
谢定仪在楼下绕着宿舍楼追了他两圈才把他抓到,把他扔车里又不放心,只好带楼上来。
奈何小屁孩死活不肯和他一起上楼,直接撒腿就先冲上来了,打算抱白晓元的大腿。
没想到门一打开,就看到令他震惊的一幕。
“表哥!”缸豆扒着大门,大喇叭精附体一样朝楼道口的谢定仪叫道,“表哥你快来啊!小白哥哥宿舍里有个男的不穿衣服!”
然后再看一眼,叫的更大声了:“表哥表哥你快来啊,那个男的都把裤子拉开给小白哥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