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的药后来成功了,他成了知名专家,赚了大钱,每个月寄给她一笔生活费,可臧雪从不回信。
她把钱存起来,冷眼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增长,像在嘲笑那段被背叛的过去。
她剪短头发,练出结实的肌肉,学会用冷漠武装自己。
她聪明、独立,成绩优异,可心底的戾气像野草,越烧越旺。
她恨背叛,恨失去控制,恨一切试图夺走她所有物的存在——包括苗苗。
这些经历像刀,在臧雪心上刻下深深的痕。
她学会了占有,因为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高大、冷硬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不需要爱,她只要忠诚,哪怕是用暴力换来的。
洗澡的觊觎大学开学第二周,宿舍的浴室里水汽氤氲,像一层薄雾笼罩着苗苗的身体。
那是个周五晚上,室友们还没熟络,各自散去,只有臧雪留在宿舍。
她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眼神穿过雾气,落在浴室里那个纤细的身影上。
那是她第一次认真看苗苗洗澡,像猎人盯着猎物,目光炽热而隐秘。
她站得笔直,背靠着门,手指攥紧水瓶,塑料被捏得吱吱作响,心跳却乱了节奏——这丫头,太干净了,像个瓷娃娃,让她既想捧着,又想捏碎。
苗苗站在花洒下,水流顺着她的头发淌下来,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像一匹绸缎。
她只有一米六,瘦弱得像风一吹就倒,可皮肤白得晃眼,像刚剥壳的鸡蛋,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
臧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从她纤细的脖颈滑到锁骨,再到微微隆起的胸部,心底涌起一股燥热。
她咬紧牙,喉咙发干,手指不自觉滑进裤腰,指尖触到自己的内裤边缘。她知道不该在这儿动,可苗苗的身体像磁石,吸得她挪不开眼。
苗苗洗得很仔细,她先挤了点沐浴液在手上,搓出细密的泡沫,涂在胸口。
她的胸部不大,却挺翘得恰到好处,乳晕是淡淡的粉,像春天的樱花瓣,乳头小巧而硬挺,像两粒红豆。
她用手指轻轻揉搓,泡沫在乳沟间滑动,指尖偶尔碰到乳头,激得她自己都微微一缩,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
她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这种干净的感觉,像在给自己做一场仪式。
臧雪盯着她的动作,呼吸重了,手指在内裤里摩挲,指尖触到自己的阴毛,硬硬的毛发刺得她掌心发痒。
她想象自己站在苗苗身后,双手捏住那对小巧的乳房,指甲掐进乳晕,看看能不能挤出她的羞耻。
她的拇指滑到自己的阴蒂上,轻轻一按,身体猛地一颤,低哼了一声,赶紧咬紧唇,怕声音漏出去。
苗苗低头清洗下身,她分开双腿,水流冲刷着她的私处,带走一天的疲惫。
她挤了更多沐浴液,涂在阴毛上,那些细软的毛发被泡沫包裹,像一丛湿润的小草。
她用指尖梳理,动作轻柔而专注,指甲偶尔划过阴唇,带出一丝酥麻。
她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不够干净不满,又挤了点沐浴液,揉进阴唇间的褶皱,连最隐秘的角落都不放过。
她的阴唇薄而粉嫩,像花瓣微微张开,水流淌过时,她的身体不自觉一颤,像是被触碰了敏感点。
臧雪的眼神暗了,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在内裤里加快了动作,拇指在阴蒂上打转,中指滑到自己的阴唇间,湿热的感觉让她咬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