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炽站在公寓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羽毛胸针。齐司礼去世已经三个月,但伤痛依旧新鲜如昨。那些视频日记中的话语日夜在他脑海中回放,每一个“对不起”和“我爱你”都像针一样刺在他的心上。
这天下午,门铃响起。林炽机械地去开门,expeganotherpackagefromLi斯特。但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人——陈雨薇,她脸色苍白,眼中带着林炽从未见过的恐慌。
“林炽,感谢上帝你还在。”她气喘吁吁,仿佛一路跑来,“我可以进来吗?有要紧事。”
林炽退后一步让她进入:“怎么了?你看起来。。。”
“听着,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陈雨薇直接切入正题,声音颤抖,“但我怀疑齐司礼可能没有死。”
林炽愣在原地,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参加了他的葬礼,我看到了。。。”
“我看到他了,林炽!”陈雨薇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肤,“昨天在苏黎世,我亲眼看到他走进一家银行。虽然戴着帽子和墨镜,但那绝对是他!”
林炽感到一阵眩晕,扶住门框:“这不可能。。。也许是长得像的人。。。”
“我起初也这么想,”陈雨薇急切地说,“但我跟踪了他。他进了银行的VIP室,用的是齐司礼的名字!我查过了,那个账户是他名下的!”
林炽的大脑拒绝处理这个信息。他回想起葬礼上的每一个细节:封闭的棺木,匆忙的仪式,李斯特异常冷静的表现。。。
“我们需要证据。”他最终说,声音自己都感到陌生。
陈雨薇点头:“我已经在调查了。但需要你的帮助——你是最了解他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林炽如同活在迷雾中。他重新审视齐司礼留下的所有物品,寻找可能被忽略的线索。在那些设计书籍的扉页上,他发现了一些极细微的铅笔标记,几乎像无意中的划痕,但组合起来似乎是一个坐标。
更令人不安的是,他在那枚羽毛胸针内部发现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型装置,远超出普通的安保设备范畴。
“这是最新型的追踪和录音装置,”一位懂技术的朋友告诉他,“军方级别的,普通人根本拿不到。”
疑点越来越多。林炽联系李斯特,要求查看车祸的详细报告和医疗记录,但总是被以“隐私保护”和“调查中”为由拒绝。
一周后的深夜,加密手机突然收到一条消息——来自一个本该不再存在的号码:
「停止调查。为了你的安全。——Q」
林炽的心脏狂跳。他立即回复:「你是谁?司礼?」
没有回应。他试图拨打号码,提示是空号。
第二天,林炽决定采取极端措施。他联系了一位私家侦探,要求调查齐司礼的死亡证明和葬礼细节。结果令人震惊:死亡证明是有效的,但签署医生在车祸后突然退休,移居国外;葬礼上使用的棺木重量异常轻,不符合成人遗体应有的重量。
最令人不安的是,侦探发现齐司礼的多个银行账户在他“死亡”后仍有活动,大量资金被转移至海外账户。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侦探严肃地说,“齐司礼的死亡很可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林炽感到天旋地转。如果齐司礼真的还活着,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样的痛苦?
愤怒开始取代震惊。他决定直面李斯特。
在齐氏大厦,李斯特对他的突然造访显得措手不及。“林先生,我以为您已经回国了。。。”
“齐司礼在哪里?”林炽直接问,盯着对方的眼睛。
李斯特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很快恢复专业面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总监他已经。。。”
“别再说他死了!”林炽提高声音,“我知道真相,或者至少知道一部分。告诉我实情,李斯特。”
长时间的沉默后,李斯特叹息:“这里不安全。今晚八点,湖边公园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