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嫂,三哥不会有事吧。”躺在床上,四兰翻过来翻过去。
“会没事的,别担心。”李荞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说出最经典的两句话。
看得出小丫头被刚吓着了,停止翻动后就缩在被子里,蔫蔫的样子。
李荞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睡吧”。
其实自己也被吓到了。
真是突生变故,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紧。
“大哥,老三最近身体不是好了很多了嘛,这怎么突然又不好了?”
罗二哥听到四兰的话,就立马去借车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就问罗大。
“我也不清楚,都准备睡下了,听到四兰大喊,说出事了,才起来看看。”
“一进去,就看见三弟就已经昏迷了。”罗大也解释不清楚。
两人都不是爱聊闲话的性子,说完都沉默下来。
罗景元现在情况不明,两人内心也都焦急,就一门心思的赶路了。
所幸罗二哥经常往来镇上,路熟得很,很快就驾车到了医馆。
夜已深,医馆早就关门了,两人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药童披着衣服来开门,认出了罗二哥,才让进去。
“真是多谢小哥了。”罗二哥连忙道谢。
“喏,就把病人放到这里吧。”药童指着一个小榻,“你们等一会儿,我去请师傅来。”
两人一背一扶将罗景元放到榻上躺着。
见那药童离去,罗大问道,“二弟,你和医馆还有往来呢?”
罗二哥答的含糊,“啊,我送过两次鹿茸到这医馆,混了个脸熟罢了。”
罗大点点头,不再问。
等了有一会儿,大夫终于过来了。
“张大夫,您快看看我三弟吧。”罗二哥忙出声恳求。
这张大夫却不慌不忙,拿起罗景元一只手,把起了脉。
一会儿又解开衣衫看了看胸口的疤,又凑到衣服上的药渍处闻了闻。
抚着胡子没说话。
罗二哥突然想起刚刚李荞给他的药渣,赶紧拿了出来。
“大夫,这是我三弟今日喝的药的药渣,烦您看看可是有异常?”
张大夫接过不语,捻起一点药渣细细端详,放到鼻尖闻闻,末了还伸出舌头尝了尝。
“是了,就是这个。”
他终于开口了。
“大夫,究竟怎么了?”罗大看这张大夫跟打哑谜似得,急得不行。
见二人实在焦急,张大夫才缓缓开口,“病人无大碍。”
“只是喝的药中有一味错了,与药引相冲,使得病人气血逆行,这才晕了过去。”
“我给他开几副药调理调理,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