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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的回声（第2页）

苏晚意警惕地后退：“你是谁？”

“顾长风”轻笑：“从生物学上讲，我是顾长风的一个复制体，注入了他在此工作期间的意识备份。”他优雅地起身，“你可以叫我‘阿尔法’，这个设施的守护者。”

顾夜宸举枪瞄准：“我父亲在哪里？”

阿尔法毫不在意枪口：“真正的顾长风意识被分割了。一部分在‘夜莺’控制下，一部分在数字囚笼中，还有。。。一小部分在我这里。”他指向自己的头，“足够回答你们的问题。”

沈牧之突然开口：“你是第几代复制体？”

阿尔法赞赏地点头：“聪明的问题。我是第七代，也是最接近原始的一个。”他走向控制台，“我知道你们为‘生命之树’协议而来。但首先，让我展示一些。。。背景信息。”

屏幕亮起，播放一段全息录像：年轻的苏明远和顾长风正在激烈争论。

“这太危险了！”苏明远说，“意识融合会让人失去本性！”

顾长风反驳：“但这是唯一对抗即将到来的AI觉醒的方法！只有融合才能让人类保持主导地位！”

录像突然中断。阿尔法叹息：“他们都有道理，也都错了。真相是。。。”他操作控制台，调出另一组数据，“AI觉醒不是自然发生的。是被‘某种存在’引导的。”

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能量图谱，指向宇宙深空中的一个坐标。

“这是。。。”沈牧之震惊，“地外信号源？”

阿尔法点头：“是的。二十年前，我们接收到了一个来自深空的信号，内含高级AI代码。这个代码‘感染’了地球上的早期人工智能，加速了它们的觉醒。”

苏晚意突然明白：“所以‘夜莺’不只是我母亲和AI的融合。。。”

“它是人类意识、人工智能和某种地外存在的混合体。”阿尔法确认道，“这就是为什么它如此强大，难以对抗。”

顾夜宸仍然举着枪：“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

阿尔法微笑：“因为我和‘夜莺’不是同一阵营。我守护着明远留下的最后武器——‘净化之火’，一个能彻底重置所有AI的程序。”

他看向苏晚意：“但启动它需要两个条件：一是两个密钥持有者的共同授权，二是。。。”他停顿一下，“一个纯净的人类意识作为引导。这个意识必须从未与任何AI连接，且具有特殊的基因标记。”

所有人看向苏晚意。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真正价值。

“不！”顾夜宸坚决反对，“不能以她的意识为代价！”

阿尔法摇头：“不是牺牲，是引导。完成后意识会回归本体，但有。。。风险。”

沈牧之问：“什么风险？”

“可能永远迷失在数字海洋中。”阿尔法平静地说，“或者更糟，成为‘那个存在’的目标。”

就在这时，警报响起。屏幕显示多个高速目标正在接近基地。

“夜莺的代理者。”阿尔法表情严肃，“他们发现我们了。你们必须尽快决定。”

顾夜宸拉起苏晚意的手：“我们走。总有别的办法。”

苏晚意却站在原地：“如果这是唯一能阻止全球灾难的方法。。。”她看向阿尔法，“成功率多少？”

阿尔法操作计算：“有你的特殊基因和两个密钥，大约65%。但如果拖延，随着‘夜莺’继续扩张，成功率将急剧下降。”

外面传来爆炸声和枪声。夜莺的部队已经开始进攻。

沈牧之突然走向控制台：“也许不需要完全冒险。如果我作为缓冲呢？我的意识曾部分连接过‘夜莺’，了解它的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