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了,跟我们来吧。”
柳时芙跟着两个侍卫走到一个院子里,院里冷清的很,主屋的房门紧闭,看起来异常萧瑟。
只有门扉下面一个可以活动的小隔板,看起来还有点生气。
“就是这里了,少爷就在里面。”
柳时芙拎着饭盒走过去,背后灼热的视线仿佛能烫伤她的背。
柳时芙小心翼翼的蹲下,侍卫随即走到她旁边,生怕她有别的小动作。
柳时芙丝毫不慌,而是先敲了敲面前的板子。
结果下一秒,屋内传来一声砸碗的声音,给柳时芙吓了一跳。
她忙喊道:“是我,柳时芙。”
说着,她赶紧解释道:“别生气,是我来给你送饭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出来幽幽然的声音:“时芙姐姐?”
这话带着疑问,柳炳大概没想到还会有熟人来看自己。而这声音略显沧桑,和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截然不同。
柳时芙满脸担忧道:“是我,这几天我在天文苑忙里忙外,没有时间来看你,是我的不是。但是这次来,我给你做了最爱吃的爊鸭。”
“我不吃。”柳炳还在赌气。
柳时芙把饭盒推进去:“别这样,为了赌气伤害身子,这是干什么?你大好的年岁就这么自暴自弃可不行。”
“父亲诬害星辰表哥,还全城通缉萧公子,这事姐姐你知不知道?”
柳时芙沉默了一阵:“知道了又怎样?你光靠绝食就能救他吗?”
柳炳还以为柳时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生气道:“多说无益,拿走吧我不吃!”
柳时芙一时间被他这个直性子气的胸闷气短,她深吸一口气道:“你要是真有心,就要好好吃饭等着他们被平反放出来解除通缉令,而不是在这里作践自己的身体。老爷吃软不吃硬的一个人,你这么和他作对,他只会对恩公更不好!”
柳炳知道她说的恩公是谁,心中一震。是啊,父亲连自己的亲外甥都能囚禁,他的心比顽石还硬。
柳时芙气的把爊鸭往里一推:“吃!”
柳炳愤怒捶地:“吃就吃!”
他把饭盒拿进屋里,二话不说打开盒盖扔的老远,拿起里面的爊鸭撕的稀烂,之后就送进嘴里嚼,说是暴殄天物也不为过。
虽然柳炳味同嚼蜡,但他还是尝出点不对劲来。
他感觉鸭肉里有什么东西硌嘴。
他把那东西从嘴里吐出来。
柳炳一看,那是一张叠好的纸条。
柳炳将纸条打开来。
“有办法可以救恩公,想办法偷柳老爷的钥匙,萧公子会在城外联系人复制钥匙,之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去,我能力有限,靠你了。看完销毁。”
柳炳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刚想把纸条扔进燃烧着的蜡烛里。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了。
只见一个黑衣人站在他的面前,不是客卿,而是客卿身边的人。
“少爷在干什么?”那人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