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回归平静,报社仍是普通生活。章萸在工位上支着脑袋,将省说离开已过去两天,他也消失了两日。
喜喜问起“章小丸”,被章萸搪塞过去,说看病去了。
“我还以为出意外了,那祝他早日痊愈吧。”喜喜好心道。
“我会转告他的。”章萸轻轻点头。
晌午,众人用过饭,波心冷才匆匆回来。她利落地翻身下马,牵着马绳进院。章萸正在院里喂着铃铛,见波心冷回来,忙去厨房端留好的饭菜。
“一直在灶台上热着呢,你临时去送信,累坏了吧?”章萸托着腮,陪着波心冷用饭。
德叔今天做了酱板鸭、香肚和贵妃熏肉。还额外做了一道桂花赤豆小圆子。章萸望着绵密的红豆沙,洒满了去年酿的桂花蜜,她已经吃过一碗,怕胖又蠢蠢蠢欲动。灶台里还有剩下的桂花赤豆小圆子,章萸万分纠结,最终选择闭上眼。
波心冷察觉到章萸心思,故意捧着瓷碗在她面前晃了晃,甜蜜的香味像蛇一样极其灵巧地钩入鼻煎,章萸将头一瞥:“不许诱惑我!”
“真的不吃吗?”波心冷有若有若无地笑,“吃一口不会胖的。”
章萸败下阵来,她承认被诱惑到了,便就着波心冷的手吃了一口。果然香甜可口,吃完后,她佯装生气道:“我明天一定好好减肥。一定!”
波心冷笑道:“好好好,相信你。要是吃了甜食,明天就得听我指挥。”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得逞!”章萸信誓旦旦。
波心冷一边吃饭,一边说起早上的见闻:“你知道吗?报社要来新人了。”
“什么?!”
此消息如一道惊雷,结结实实地击中了章萸。她站了起来,难以置信道:“我们报社那么穷,竟然有人愿意来?”
波心冷见状,笑着去拉章萸的衣袖,示意她坐下:“我就是去送这个信的。新人在城北的福源圆客栈住,明日应该就来报社报道了。”
“这位同仁叫什么名字?年纪多大?”章萸好奇地追问。
“孙鹜,十九岁,男。和你一样,是个实习记者。”波心冷快速地回答。
章萸在心里仰天长啸:“来了个竞争者,这可怎么是好?”紧接着她给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加油加油,努力努力!”
“要是对手很强,那我岂不是会被裁员?”章萸抿了抿唇,“所以我要更努力一点。不过这个人的名字好耳熟。。。。。。”奈何左想右想,都没有想起。
“没事的。小鱼,我相信你是最棒的。”波心冷安慰着。
章萸点点头,波心冷的话总有一种让人心安的感觉。
午休过后,众人打着哈欠,准备回到工位上。
章萸因为想着新人的事,一直没有休息。她打着哈欠,准备去洗把脸。水冰冰凉凉,章萸使劲拍着脸,忽然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请问是《江湖娱报》吗?”
她睁开眼,双手捂住脸颊,只见一名身形健壮的男子跨过门槛,径直走进院中。
“你是。。。。。。?”章萸试探地问。
男子礼貌地自我介绍:“我叫孙鹜,是新来的实习记者。请问主编办公室在哪里?”
章萸指了指北边,男子客气道谢。突然她又洗了把脸,意图让自己更加清醒。对手来了,要更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