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并不是挨点儿罚就能过去的,笔终于可以被拿出后,沈星砚冷漠的告诉他不及格,还需要补考,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来找他背一次,带感情的那种,直到一字不错。
许应用手指指着他,指了半天还是把手指放了下来,在牙齿间泄出两个字:“你行。”
沈星砚抱着熊猫玩偶,嘴角勾起,看的出的心情愉悦。
唉。
看到美人笑许应就更没辙了,只能转头用湿巾清洁了一下手里的笔,然后转身奔向墙的方向把人压在身下,沈星砚没反抗,任由着他压,熊猫玩偶被丢到床的一边。
许应也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出来,说:“你爽了,让我也爽一下。”然后就对着对方的脖子亲亲啃啃。
沈星砚的怀里有一颗乱拱的脑袋,他伸出手指按在许应的后脖颈上,再次手指捅进阻隔环去按对方的腺体。
“沈星砚。”许应从他脖间抬起头,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这环本来是刚好贴合的,总是被你这样玩现在我缩小一码有点儿紧,不缩小又有点儿大,你赔我!”
沈星砚没忍住笑出了声,不仅没说话,还又在原本的基础上再度捅进一根手指,这一下是紧的有点多了,许应感觉到自己呼吸都有点儿不畅通了,赶忙用手抓住阻隔环的前端,试图给自己留点喘息空间。
然后他就听到沈星砚更加愉悦地笑起来:“现在应该更大了一点,你缩小一码应该不紧了,试试?”
“……”
虽然还没试,但是许应有预感,如果自己缩小了还说紧,对方还要继续给他撑大。
太坏了。
可话又说回来,这种独一无二的,只对他展示的恶劣,既是亲密,也是对方交付出的更多信任。
真不赖。
两人打闹了一顿,许应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一声,一下子空气安静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做了那么多应该觉得羞耻的事情,许应没什么感觉,现在反而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他把脸埋进沈星砚的胸膛里,撒娇:“我要吃你煎的牛排,黑胡椒味的。”
以前沈星砚煎过,火候掌握得极好,外焦里嫩,许应一直念念不忘。
沈星砚捏捏他的鼻尖,当着他的面换衣服,感觉的到某人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走了。”
他套上家居服,走出卧室,许应也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像个小尾巴似的黏在沈星砚身后,看着他从容地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熟练地处理。
厨房的灯光下,沈星砚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专注地煎着牛排,侧脸线条认真而好看,许应就靠在流理台边,一会儿看看牛排,一会儿看看沈星砚。
这就是许应想要的,剖开他也好,欺负他也好,给他做吃的也好,只要是这个人,怎样都好。
牛排很快煎好了,香气四溢,沈星砚还顺手焯烫了点西兰花和小番茄做配菜,摆盘甚至称得上精致。
两人坐在餐桌前,许应吃的特别香,吃完之后主动收拾了餐桌。
他们相拥而眠,这也是床上的两人有史以来睡过的最美好的一觉,但这并不是转瞬即逝,而是刚刚开始,即便在之后,许应都还在睡前有一项需要完成的补考内容。
过去之后的一天,这是许应第三次补考,错了4个字,被罚四分钟,这点儿时长对于他来说小意思,放下笔之后就趴到了沈星砚身上说:“我爱你。”
沈星砚看了他一会儿说:“爱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记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