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星砚淡淡应道,“市区新开了一家私房菜,味道应该不错。”
许应心里顿时雀跃起来,能出门放风总是好的!他站起身,动作间,脚链再次发出轻响,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迟疑地看向沈星砚:“这个……也要戴着出去吗?”
穿着长裤或许能遮住,但……感觉还是很羞耻。
沈星砚挑眉:“你说呢?”
许应:“……哦。”
他认命地回卧室换衣服,特意选了一条裤脚稍长的休闲裤,试图将那抹银色彻底隐藏起来。
然而,当他跟着沈星砚走出公寓,步入电梯,走向地下车库时,那细微的、几乎不存在的声音,却在他自己的感知里被无限放大。
每一次步伐落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滑动,提醒着他隐藏在布料之下的秘密。
尤其是在相对安静的地下车库和电梯里,那极轻微的“叮咚”声,仿佛敲在他的心尖上,他不由自主地靠近沈星砚,几乎要贴着他走,似乎想借此获得一些遮挡和勇气。
沈星砚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却伸手,无比自然地握住了他的手。
掌心传来的温暖和力量,奇异地安抚了许应内心的躁动和羞赧,他反手紧紧回握住,像是要让对方一起感受到他此刻的心境。
餐厅环境雅致私密,落座后,许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但某些细微的动作——比如双腿交叠时,脚踝处传来的清晰触感——还是会让他瞬间绷紧身体,耳根发热。
沈星砚将菜单推到他面前:“看看想吃什么。”
他的态度自然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仿佛许应脚踝上并没有那条象征惩罚和归属的细链。
许应慢慢放松下来,开始专注于点菜。美食当前,那些羞耻感似乎也被冲淡了不少。
这顿晚餐吃得比想象中要轻松愉快,沈星砚甚至难得地和他聊了些轻松的话题,不再局限于学业和规矩。
回去的路上,许应心情放松了许多,坐在副驾驶座上,他甚至偷偷地、极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右脚,听着那几乎微不可闻的链珠轻响,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和安心的复杂情绪。
惩罚是真实的,约束是存在的。
但爱和纵容,也是真的。
车子驶入车库,电梯缓缓上升,在只有两人的密闭空间里,那细微的声响似乎又变得清晰起来。
回到家,门在身后关上。玄关的灯光柔和地洒下。
沈星砚转过身,看向许应,许应下意识地并拢双脚,像个等待检阅的士兵。
沈星砚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然后缓缓下移,落在他被裤脚遮掩的右脚踝处。
他蹲下身。
许应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呼吸屏住。
沈星砚伸出手,指尖轻轻撩开他的裤脚,露出了那截白皙的脚踝和其上冰冷的银色细链,他的指腹温热,碰触到微凉的金属和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他抬起头,自下而上地看着许应,那双狐狸眼里情绪难辨。
“今天,”他开口,声音低沉,“表现还算乖。”
说着,他拿出那枚小小的钥匙,插入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玄关里格外清晰。
束缚解除。
沈星砚将取下的脚链握在手心,站起身,看着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的许应,揉了揉他的头发。
“惩罚结束。”他宣布,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去洗澡吧。”
“……”既然摘都摘下来了,许应也转换了状态,不再继续装乖,表情坦诚,“洗澡澡我还能继续戴吗?”
沈星砚看着他这幅模样,笑了一下,回答道:“嗯,一周。”
许应这才去洗了澡,然后回到两人睡觉的大床,再由着对方重新给他锁上,然后不断的用戴着链子的那处就勾对方的小腿,怎么看怎么的不安分。
睡觉之前沈星砚搂着人亲了一下,安抚道:“好了,乖一点,晚安。”
卧室灯关闭,房间陷入黑暗,许应窝在对方怀里,感受着沈星砚的呼吸温度也轻轻道了一声:“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