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砚望着他:“你做错的五题里,有两道之前已经做过,也修改过,为什么还会做错?”
这……
许应有点儿懵,在他的印象里,他感觉这5道做错的题都是新题。
不过他确实一直都是鱼脑子,不管是背过的东西,还是做过的题都是转头就忘,所以对方这么一说,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是又忘记了。
“我……抄5遍?”许应自己给自己加罚。
“我觉得抄写似乎对你用处不大。”沈星砚想起之前运动会上对方的表现,道,“这次抄5遍,但以后再做错的话,我就会罚你去操场上跑圈了。”
?!!
许应的瞳孔瞬间睁大,沈星砚堪称精准地抓住了他最不喜欢干的事,这人没事观察力这么强干嘛?
他像是是气球没了气,嘴上却还不死心:“要不咱们换一个吧。”
沈星砚一口回绝了他:“以后就这个。”
“……”
许应现在有一个非常极端的想法,干脆让这个人易感期彻底爆发玩死自己算了,这日子他过不下去了。
当然还是说笑的,许应抬起眼,看了面前的人一会儿,又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许应坐回到位置上重新抄写,同时不断唾弃自己的颜狗属性。
见他下笔用力很大,沈星砚见状说:“你是在骂我吗?”
许应没扭头,继续写:“哪能呢?我在骂我自己,我太无能了,我在唾弃我的鱼脑子。”
“所以,你抄写的时候脑子里经常这么乱?”沈星砚问他。
许应笔尖停了,他听见沈星砚又说:“没关系,等你以后跑起来,跑累了,还要坚持着跑的时候,就不会想这么多东西了。”
“……”
许应服了。
班长这人真的,太毒了。
晚些的时候,沈星砚让许应上了自己的床,他把对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鼻间不断的去触碰对方后颈的那处。
许应猜测很可能是对方的抑制剂效果现在已经不那么明显了,所以现在光凭自己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已经不够用了。
“沈星砚。”许应喊他,“阻隔环的钥匙还在盒子里,位置你知道的,解开吧,没关系的。”
他补了一句:“就算咬了也没关系。”
听到他说这话,沈星砚并没有回应,依旧保持着抱紧怀中人的姿势。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许应觉得这么下去不行,于是他便想自己下床去取,可他忽视了身后alpha对他的钳制。
许应刚一发力,便感觉到沈星砚环住自己腰部的胳膊把自己勒的更紧。
与此同时,对方另一条胳膊从许应的脖子下穿了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完全动不了一点。
行,许应躺平在心里道:你爱怎么样怎么吧。
不是,这人怎么就这么爱捂自己的嘴呢?让他别憋着难道自己还说错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