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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第1页)

终端通讯响起时,颐恪正在地牢里劈头盖脸地甩鞭子。

他年纪轻轻,三十岁不到,高大的身躯使影子落在地上又长又黑,简直像柄出鞘的利剑。然而从头到脚看去,一头乌黑锃亮的背头发型配一身西装革履,又显得他时髦得像了个时尚新刊上的模特。

可实际上,颐恪是个很阴森不讲道理的军官。

鞭梢带得血肉飞溅到了监牢黑漆漆的墙根上去,在他跟前受刑的人经不住痛苦,嘶嚎着使劲一挣,整个人便耷拉着脑袋昏厥了过去。

失禁的排泄物混着鲜血淌了一地,腥臭弥漫开来,熏得站在一旁警戒的小卫兵都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瑟瑟缩缩的发起怵来。

颐恪瞥了一道眼风过去,似笑非笑的抬手打开了净化器:“出息!”

小卫兵被他看得后背直发毛,恰逢一阵凉风从窗缝里灌进来,月光隐去,地牢瞬间变得了阴恻恻的吓人。

颐恪用了一整晚的大刑,大开大合自己也累,他额前的头发垂下来了一缕,灯光一照亮晶晶的,早分不清是抹了生发油还是汗湿了。见犯人晕死过去,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他这才意犹未尽的把鞭子一扔,吩咐了几句后走出了遍布着隔音场的监牢。

摘下黑手套头也不回的向后一挥,一双手白净简直晃人眼,哪有一点儿尸山血海的意思。一直伴驾身后的副官立即原地待命,由他独自一个找了处僻静地方接通了语音通讯。

是陆行霈的声音在问他:“你在哪?”

夜风习习,还带着一点倒春寒的凉意,颐恪望着监狱外墙上张牙舞爪的槐树影子,一边觉得像鬼,一边泰然自得的回道:“在家。”

陆行霈深知他嘴里没几句实话,可由于总是期盼着他能有点儿迷途知返的迹象,所以每次也都忍不住信以为真的顺着他问下去:“在干什么?”

颐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刚洗完澡,准备睡了。”

陆行霈大梦初醒,精神海紊乱得厉害,加之后颈滚烫的腺体也在作祟,他语气便听起来有了那么一点儿按耐不住的焦灼:“白天干什么了?”

颐恪装腔作势的想了想:“我?今儿上午,你不是看见我了?我还想跟你打招呼呢,结果你对我爱答不理的,拉上帘子就不见了人。”

陆行霈微微眯起了眼睛,一只手不紧不慢的伸向了胯间:“我不想见你做蠢事,看了心烦。”

颐恪笑了:“哪是我要做蠢事?分明是林雄铭那个蠢货,仗着自己是罘陵星的执政官,刚愎自用,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我都不知道跟他说了多少遍,他要的人在跨年夜那晚上就被救走了。可他就是死活不信,非说我图谋不轨,故意扣下了人证物证想独占功劳。没办法,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那只好送他一个仿生人,让他自己抓着玩玩咯。”

“反正枫叶被我毁了容,”颐恪又不甚在意的说道:“若有朝一日,他面目全非的跳出来说自己还活着,也不会再有人信了。”

颐恪的声音一贯疏离从容,仿佛是他这般出身的人,天生就会的神通,总是透着股子慵懒和轻描淡写的恶劣,一个不经意就能撩拨得人心痒痒的战栗。

“只是老东西投鼠忌器,事到临头了,才知道害怕联邦报复,连监刑都不敢了。我是能者多劳,实在没有办法,才替他一替的——”

颐恪自顾自的喋喋不休,陆行霈听得心中的冲动越发有些翻涌。终于是带着一种嫌憎无比的自甘沉沦,他将手腕停在了某个险伶伶的关头,强压着狂乱的精神力躁动,从鼻腔里缓缓哼出了一声低吟。

颐恪略有些吃惊的顿了顿,隔着光脑洞察秋毫,轻声失笑:“你易感期到了?”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陆行霈浅浅的呼吸声,浅得一阵风声便能盖过去。于是颐恪下意识地屏息,也跟着陷入了沉默。

陆行霈却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继续说话。”

听着陆行霈那边的动静,颐恪不由得有些吃惊于他的不应期之短,老脸一红,余光掠过不远处巡逻的卫兵队伍,难得有些毛头小子似的感到了一点儿难为情。

低头欲盖弥彰的拍了拍裤子,颐恪哑了嗓子:“……说什么?”

陆行霈仰头靠在沙发上看向天花板,默默想了一会儿,他忽然改了口:“你收拾干净来一趟算了。”

颐恪分明已经意动,可陆行霈主动一回实在是千载难逢,又正好赶上了难熬的时候,他若此时还不乘人之危的端端架子,岂不是真快成了陆二公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妓了?

“我忙了一天,你都不问我累不累?”

陆行霈丝毫没耐性听颐恪的嬉皮笑脸,强忍着心中的不喜,他拿捏颐恪已经是手到擒来。作势切断通讯,只冷冷说道:“好,既然你累,那不用来了,我联系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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