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着,强撑着不去在意体内的疼痛。
拔出那魔窟后他的下体就好像断了根神经一样,不断刺痛着,随后则是灼热,回响在深处灼烧般的疼痛,想要重新去连接,被吸取,被温暖的淫液浸泡……
佣兵摇了摇头,收束住心神。
疼痛、虚弱,无力,心烦意乱,他勉强让剑支撑住他的体重。
现在不确定蓝尔的状况是否比他更糟,但他至少还有翻盘的本钱,所以显得有恃无恐。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动作那么迟钝。你已经热到不行了吧,认输吧,我不会伤害你。”
佣兵用手扇了扇风,挑衅着。
“你是这么想的吗?明明你才是快要不行的一方吧。”
蓝尔沉稳地站立着,没有恼怒,也没有表现出焦急。
(随着时间她会越来越热,而我也能趁机恢复体力。)
佣兵心想。
(只要作出一副要攻击的样子,她就不能转身逃离,拖住时间,我就能……)
明明是如此正确的思考,却微妙地让佣兵感受到不安。
不对。
(不对劲。)
刚才为止都有些焦急的蓝尔反而摆出守势和他对峙。
(明明她也应该能想到,无论是时间优势还是地理优势都在我这边,那为什么要选择等待?)
(为什么不攻过来?)
搏命也好,逃离也好,无论哪个选择都比现在要好。
除非……
(她也在拖时间。)
佣兵无比确信她在等待什么,等待什么能让她一举扭转局势的事情发生。
(援军?还是我不知道的技能。)
这么想着,佣兵的身体却已经行动起来,奔向蓝尔。虽然身体千疮百孔,进攻是下策。
(但决不能让对手如意。)
拔剑,砍!
碰!!
激烈的碰撞。
一个身影飞了出去。
是佣兵,佣兵飞了出去。
(什么!)
他滚落在地面上,握住剑,用尽气力调整姿势着陆,在地上划出几道深深的沟壑。
佣兵跪坐在地上,握剑的手不停地颤抖,然后慢慢抬起头。
一时间没有声音。
蓝尔保持着横举巨螯的姿势——她只用一只手便将佣兵连人带剑击飞了。
“怎么这样。”
他喃喃道。
“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