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嗯了一声,把苗秀丽抱进房间,然后去洗澡。
张晓玲在母亲的房间里把门关好,苗秀丽也是觉得有些累了:“晓玲快给妈妈解开绳子。”
但是张晓玲丝毫没有要解开绳子的意思,而是在床底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手臂那么长的竹板,那湘妃竹的竹板被打磨的透亮,竹板很很厚实,看起来是特别制作而成的。
苗秀丽心中开始有点恐慌:“晓玲,你这是要做什么?还不放开妈妈!”
“哼,放开你,你现在不是犯了重罪的女囚吗?”
她说着拿竹板在苗秀丽的屁股上摩擦着:“贱人,说出来,你究竟犯了什么罪?”
苗秀丽越来越紧张:“晓玲,我那只是在教周岩怎么捆绑,他拿了高学分你才能有高学分,我都是为了你,啊!”
张晓玲高高抬起主板,狠狠的打在苗秀丽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
这个房间是特别改造过得,隔音效果非常好。
苗秀丽的屁股被打出一道波纹:“啊!晓玲,你这是做什么?再不住手放开妈妈,妈妈可要生气了!”
张晓玲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贱人,你有什么资格生气?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在学校天天问我爷对我怎么样,还要爷来家里做客表示感谢,你是对爷另有企图吧?”
“晓玲,你误会了妈妈这的没有,妈妈都是为了你……啊!”
张晓玲狠狠的扇了几巴掌:“贱人!还敢说谎!你要是对爷没有企图,为什么要把爸爸用来捆绑你的东西拿出来教爷捆绑你?”
“我、我真的是为了周岩能拿高分!我都是为你了好!啊!啊啊啊!”
张晓玲拿着竹板狠狠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为了我好?你要是想教爷捆绑,为什么要把属于爸爸的刑具拿出来给爷用!还在家里面发骚!你这个骚货,就是对爸爸的背叛!”
“啊啊!我我、我没有……没有……”
她一边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板子,一边否认,任凭板子打在她的屁股上。
张晓玲打了一百板子,屁股上已经被她打的一团红,张晓玲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奶头上夹弄:“我亲爱的妈妈,和我说说,爸爸是怎么玩弄你的?”
奶头被狭弄,苗秀丽感到浑身的酥麻:“晓玲,你快停下,放开妈妈好不好?”
张晓玲的小嘴对着奶头吮吸了一下:“爸爸有没有这么玩弄过妈妈的奶头呢?妈妈的奶头这么大,是被爸爸玩弄、调教出来的吗?”
“晓玲,你快停下,不然、不然妈妈要生气了!”
“生气?妈妈现在还能挣扎解脱吗?这一定是爸爸最喜欢的捆绑的方式对吧?你就是这样交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啊!”
张晓玲把一个包放在了床上:“我的好妈妈,你还真是犯了罪不可恕的重罪呢!还不承认你的罪行?”
苗秀丽用尽力气,知道想要挣脱绳子也是徒劳的,也不敢在强硬:“玲玲,你放开妈妈好不好?妈妈真的都是为你好!”
赵晓玲打开了小包,里面的刑具寒光闪闪,看的苗秀丽心惊肉跳,这些东西都是丈夫开发、惩戒她专门定制的,每当看到这些刑具,她都会不由的想去臣服和内心的慌张,回忆起这些刑具给她带来的痛苦。
张晓玲拿出一根猪鬃,在她的奶头上滑动:“妈妈要是不说,我可就要动刑了……”
苗秀丽不住摇头:“玲玲,你快住手,我是你妈妈!啊!”
张晓玲一下子把猪鬃扎入她的奶眼:“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我妈妈?你背叛了爸爸!你这个贱货,淫妇!还不承认吗?”
张晓玲又拿起竹板,啪的一声,一击就打在了苗秀丽最脆弱的阴户上。
剧痛归心,被重击的苗秀丽大喊一声,这股疼痛,就像是在唤醒她的欲望。
“怎么?妈妈还不承认吗?这里可是湿润了不少呢,难道还不承认你的罪行吗?”
伏于地上的苗秀丽,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张晓玲一边用主板在她的肉穴上摩擦着,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在皮拍上,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又再抽打在她丰满肉体上:“妈妈,你这样对的起爸爸吗?”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淫乱女人,果然是犯下重罪呀!”
“你还不忏悔吗?你这样淫荡的女,真是犯下了重罪!”
张晓玲再次打在了苗秀丽的身上,刚开始她还能强硬忍受,但是每当竹板打在她的肉穴上,她就开始微微颤栗,努力的想要加紧双腿,不过也是徒劳的,每当要夹住双腿的时候,张晓玲就会在她的大腿上夹一个夹子,疼的她马上张开腿。
看到这种反应,张晓玲也就明白了苗秀丽的弱的在哪里,重重的打在了苗秀丽的肉穴上,苗秀丽身体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小穴之中竟自发流出了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