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出现在这不是十分合适,加上她工作确实很多。”卓舒清瞥了眼景晨,发觉她的神色没有半分变化后,自然地回答景昙。
作为乙方多年的卓舒清,她的神情鲜少能露出什么破绽来,所以景昙没有发觉其中的深意。但是Helena却不一样,她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卓舒清看向景晨的一眼,心中隐约的猜测好似变得凝实了些。
“齐简臻、周易呢?”景晨注意到了Helena眼神中的深意,她不动声色地捏了下Helena的手,转移话题道。
“飞着呢,准备直接去CA。”卓舒清言简意赅,语气中透着熟稔,“除了她们两个还有你们三个,也就没有别人了。Freya那边我试着联系了,但是她始终没有给我回复。”
提到方新箬,Helena悠悠地开口:“她说要和赵壹笙地府见,所以就不折腾了。”
这是方新箬能够说出来的话,众人并不意外。
就这么几个人出席,可以说是非常低调而精致的追悼会了。以赵壹笙和卓舒清的地位来说,不应该举办这么小型的追悼会才是,Helena总感觉卓舒清和景晨的合作还有些自己所不知道的。
她的视线落在景昙身上,发现景晨的眸色幽深,目光也在景晨和卓舒清的身上。这样子的景昙,好像是之前没有见到过的。
不对啊,为什么这次景晨是带着景昙来的这边,安舒訫呢?
想到这里,也顾不上卓舒清和景昙还在这里,Helena拉住景晨的手,往一边走了几步,而后抱着胳膊,拧眉询问:“为什么是景昙跟着一起过来?安舒訫呢?”
不得不说这样的Helena自带压迫性,景晨靠在墙上,一双笑眼落在她的身上,学着她往日的模样,懒散地回答:“舒訫在处理精达的工作啊,她抽不出身。”
处理精达的工作?都12月快圣诞了,精达哪里还有那么多工作需要处理。而且,什么样的工作需要安舒訫亲自处理?
Helena眼睛眨了眨,她说:“你在骗我。”
景晨知道她在怀疑什么了,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歪了歪头,表示:“抱歉Helena,我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别和我装。”Helena不接招,反而变得疾言厉色起来,一点都没有过往那般的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咱俩是妻妻,一条船上的,我觉得我有义务知道你要做什么,避免在消息不同步的时候,造成误解,从而影响彼此的利益。你说呢?”
“只是彼此的利益吗?”景晨反问。
Helena咬牙切齿,她知道方新箬说的受影响是什么意思了。现在的景晨,分明就是被自己影响了,居然开始用她一贯的态度来对付她了!
懒得搭理她,Helena直接捞起她的手,再次咬了上去。
“疼疼疼……”景晨真是不明白,Helena从哪里觉醒的天赋,动不动就咬人,想到上次她离开自己痕迹斑斑的脖子,她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回道,“舒訫是桥梁,各种意义上的。我不方便出面,但她来解决就正合适,所以把她留在国内了。接下来我应该也不会回国。”
这样啊。
得到满意答案的Helena挑了下眉。
就在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响动。
“呦,我这死一回景总都亲自来啦?面子够大的我。”熟悉的清冽的声音落入众人耳中。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