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不可开交的新桑科技董事长,亲自督工实验一刻不离的副总,刚开完巡演还没歇息两天的歌手,和两个住家阿姨,齐聚海风府别墅,为立大功的老大庆祝四岁生日。
老大似乎能理解大家这是在做什么,也跟着汪汪叫,贴着所有人的小腿蹭。
桑也吹灭蜡烛,开始给大家分蛋糕。
凌星则负责拖着老大远离蛋糕,刚好这时桑守安把老大的罐头打开,老大一个神龙摆尾就对自己香喷喷的罐头发起了总攻。
桑也和凌星都爱吃甜食,桑守安虽然对甜腻腻的东西不太感冒,但为了不扫兴,也吃完了一整块。
阿姨们吃完就回房间休息,桑守安收到了什么信息,说还有工作要处理,也先到书房去远程办公了。
凌星抱着老大躺在沙发上,一手蹂躏一只毛乎乎耳朵。
“老大到底是什么品种?”凌星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个名堂。
桑也正在吃第三块蛋糕。
蛋糕是他亲自选购的草莓芒果千层,顶上没有摆放什么玩具,而是手工制作的裱花,像小时候姥姥会做的蛋糕,很合他心意。
“串串吧。”桑也咬着勺子,“黄土松和金毛?不确定是不是只有这两个品种,但应该有这两种。”
“喔。”凌星若有所思,“难怪我总觉得老大的毛没有一般土狗那么短,又没有金毛那么长和顺滑,反而是蓬蓬的。真舒服,想一屁股坐死。”
“老大一尾巴抽得你话都说不出来的可能性更高。”
话音刚落,两个受害者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说不出口的痛,都笑得肩膀簌簌抖动。
笑完,凌星突然换了个话题,问:
“那个齐橘……真的只判了一年?这也太轻松了吧。”
桑也眼眸间笑意逐渐收敛,点头应了一声。
因为没有给他造成身体上的伤害,后遗症引起的幻痛又无法作为鉴定证据,判一年都还是楚方明施压才得到的结果。
“不过,在楚哥手下,一年也不好过吧。”
说到楚方明,凌星瞬间来了兴致,把狗头往边上一推,整个人往前坐了坐,要不是屁股底下坐的是沙发,他恐怕还能把座椅往前搬两米。
“那个楚……楚方明,到底是什么来头?我还以为只是个小小狱警,听你的话感觉他来历不小啊。”
桑也放下蛋糕碟和勺子,端坐了起来。
“我之前查到的资料只说他是S市市监看板郎,也以为没什么来历。前段时间缠着我哥旁敲侧击才知道——”
桑也故意卖了个关子,“楚是执政官那个楚。”
凌星眼睛本来就大,闻言更是瞪得跟一颗小时候爱玩的玻璃珠似的。
“那那那、那他怎么会在监狱里当狱警呢?”
“他应该没什么心思从政,又被家里人压着要往这方面靠,就选了个监狱躲着。执政官家里人可不少,才让他躲了这么些年。”
凌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嘿嘿一笑。
“我爸还说我不回去继承家业是不务正业,人家那么大的家业等着继承,不也这样?”
听得桑也都扶额了。
凌星笑完,又浮现出些担忧,“他家里这么厉害,那桑大哥跟他能成吗?不会被他家里嫌弃是商人吧?”
“你那都是什么旧黄历了。”桑也吐槽,但也忧虑,“不过,他俩能不能到见家长的环节都不好说呢。”
“我哥从出狱以来,一直没跟楚哥和好。”
他哥的终身大事真不好办。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说是大哥为了楚哥留在监狱不肯早点出狱让楚哥不高兴了。这么好奇,你给出个主意,看怎么解决?”桑也坐在沙发旁吧台的高脚椅上,晃悠晃悠双腿。
凌星立马摆手,“我都没谈过正经恋爱呢,我能有什么主意。”
桑也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没指望他给什么建议。
但是……
“没谈过正经恋爱?那就是谈过不正经的了?”桑也微眯了眼眸,探究地看着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