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背在背上的虞棠,贴在他的耳边哈气,温热的饱满唇瓣随着她的摇晃动作而一下下蹭在他的脖颈处。
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好长时间,天都黑了,瞪得她眼睛都酸了。
纪长烽顿了顿:“那我和二姑去帮忙刷碗盛菜,你和岁岁两个先在外面玩会儿,晚上开席我喊你。”
何岁岁懵懵地被虞棠拉着手,下意识快步走了两步,跟在虞棠身边,闻到了点清新的香味。
虞棠挑眉:“怎么,酒我就喝不得嘛。”
何岁岁因为之前在餐桌上的事情,准备不喜欢虞棠这个婶婶了,看她冲自己走过来,想冷待一下虞棠。
纪长烽能恼吗,按中午上赶着伺候虞棠那劲儿,虞棠不恼他就不错了,这家庭地位还是蛮好辨认的。
他迅速地耳根泛红,整个人僵在原地,连路都走不动了。
可带她到外面没人的地方,虞棠也不吐也不闹,就是黏着他贴着他,尤其爱搂着纪长烽,像小孩子一样去戳去摸他身上的肌肉块,从胸口的壮硕胸肌一路往下去摸,摸他的人鱼线和鲨鱼肌,摸他腹部的八块腹肌,甚至还想要往下……
他给虞棠夹了几筷子菜,虞棠也都乖乖吃了。
纪长烽自然不放心让这幅样子的虞棠继续呆在这里,索性直接和周围人说明,准备带虞棠回家。
晚上人少,又都是比较熟悉的好友和亲戚,所以菜色比白天的要好上不少,甚至还有配备酒水饮料。
她偏头看了眼纪长烽的杯子,里面装的分明就是酒,凭什么给她倒的就是饮料!
纪长烽一顿:“那是酒。”
何岁岁:“……”
何岁岁拿着个小杯在那呲溜呲溜地喝饮料,喝到甜甜的水幸福地眯起眼睛。
而虞棠显然毫无察觉,她吃下最后一口鱼肉,纪长烽再怎么劝她她也不肯吃了。
“长烽这孩子脾气也真好,媳妇喝醉了酒也不恼,真有耐心。”
小看谁呢,她没穿越过来之前可是有很大一个红酒地窖的,区区一杯酒而已。
半杯就半杯。
被纪长烽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手。
婶婶的手也好暖,好白……
“……”
农村的婚宴一般中午一次,晚上一次,中午宴请村子里的亲朋好友和邻居,晚上则宴请关系更好的亲人或朋友,进行闹洞房仪式。
……
纪长烽一边尴尬一边还得哄着虞棠:“我在,是喝醉了酒难受吗,我带你出去吹吹风,不舒服吐出来就好了。”
纪长烽看她坚持,无奈只能给她倒了半杯,还板着脸坚持:“就半杯,不能再多了。”
同桌的几个人先是一惊,接着一同面色泛红,有人甚至赶紧伸手捂住何岁岁的眼睛,更多的对纪长烽露出促狭的表情。
“哎呀这还没到晚上呢,媳妇是喝醉了吗,真黏人哈哈。”
这可是她英雄一样的叔叔,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伺候别人呢,一点也不硬气!婶婶也是,太坏了,明明自己也可以夹菜的!
虞棠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歪了歪头去拉何岁岁的手:“走,咱们一起过去吃饭。”
她再三拒绝吃盘里纪长烽给他夹的菜,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呆呆地坐了会儿,突然整个人靠在了纪长烽的肩膀。
她比晚上睡觉时的状态还要黏人,整个人几乎贴在纪长烽身上,发出撒娇一样的声音:“纪长烽,纪长烽……”
何岁岁咽了下口水,猛猛点头。
尤其虞棠还一脸坦然地接受纪长烽的伺候,像是理所应当的一样,让她更气得小脸通红。
纪长烽和纪念华他们应该是和结婚的人家关系不错,所以都准备留下来帮忙收拾残局,等待晚上再一起吃顿饭。
可何岁岁不这么想,她太为自己的叔叔委屈了。
纪长烽也拿起虞棠的杯子,要给她倒饮料,被虞棠拒绝了。
纪长烽胸口起伏着,也跟着粗喘,虞棠身上热,吐息也热,黏着他的时候,那股身上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尤其他的肌肉被虞棠这么一通乱摸,纪长烽脑子嗡嗡的,咬牙强忍着保持清醒。
她连忙站起身:“长烽叔叔,岁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