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讨厌!”
陈末娉努力推开他亲自己的脸,目光顺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向下滑落,见他衣衫未除,浑身湿漉漉的,柳眉倒竖:“你把池水都弄浑了!我怎么泡啊。”
魏珩还是不回应,只是分出一只手来,往水下探去。
他指腹粗粝,骨节又长,触及之处,明明是欺霜塞雪的白嫩,也会立时腾起火焰,烧成粉色一片。
陈末娉眼神微变,更是用力去推他:“你!我都说了没备羊肠!所以不许在此处。”
早知刚刚就不逗他了,还以为他能扛多久呢,结果如此不禁逗。
“没备便没备。”
魏珩总算开了口。
陈末娉一听,真生气了:“怎么?你还想同宫宴那晚一般哄骗于我?不行,我得顾着我的身子。”
她才不要喝避子汤。
“不骗你。”
男人说着,指尖慢慢摸索,然后,稍稍用力。
陈末娉呼吸骤紧,整个人如被风霜欺凌的枝头花蕊一般重重一颤,推开男人的手掌往前一扣,隔着他已经湿透的中衣,在那坚实的胸膛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抓痕。
“还说不骗我!”
她紧咬下唇,奋力偏过头,躲过男人凑过来的脑袋:“真不行,你,你快松开我。”
魏珩一把扣住她的两只手腕,然后缓缓举了起来,离开水面,他又往前了一些,除了身上那件未脱下的衣衫,与女子之间再无阻隔。
“放心,我一开始便说了,不会用到的。”
什么意思?不会用上羊肠?可是那玩意儿是必备啊,如果用不上,那不就代表没有做那事吗。
陈末娉还在琢磨,忽见眼前的男人吸一口气,然后便俯下了身子,没入了水中。
“你等等!唔。”
待魏珩彻底进入水中之后,女子总算明白他要做什么,瞬间瞪大了眼,扭动挣扎起来。
他,他居然!
他不是平日板着一张脸最是难搞吗,居然愿意俯下身子,做这种事?
尽管不再是没经验的少女,可在这番巨大的震惊下,陈末娉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她怎么也想不到,魏珩会做此事。
而此事的冲击又太过强烈,她实在抵抗不住,眼中也有了泪花,挣扎地更剧烈了,拼了命一般想制止他。
可二人毕竟已经成过那么多回事,男人对她的反应无比熟悉,只稍稍点拨几处,咬咬发力,不过片刻功夫,她全身便酥软下来,只能无助地靠着池壁,时不时动几下胳膊,等着男人放开她的手臂后再重新寻找支点。
但她没想到,这死男人一口气居然能这么长,等他重新浮出水面时,自己已经浑身无力,不但挣扎不动寻不了支点,就连攀住池壁的力气都没有了。
“抱紧。”
魏珩钻出水面后,见她半倚在池壁上,干脆松开扣住她的手臂,将她的皓腕搭住自己的肩膀,以防她滑落池中。
陈末娉毫无办法,只能由着他行动,当胳膊攀住他的那一刻,两人的身子也紧紧贴在了一处,隔着他未除的衣衫,胸前块垒分明的肌肉愈发明显。
她稍稍回了些力气,便抬眼瞪着男人,这死男人嘴角还有点点水渍,不知是沾得温泉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你你不要脸!”
居然来那一套,还是在外面露天的温泉里,真真羞死人了!
魏珩仍旧是那副毫无表情的模样,似乎刚刚那事不是他做的一般:“你不喜欢?”
女子本就红彤彤的脸颊更红了,仿若上了一层极浓的胭脂,眼尾连着耳根,全部都红成了一片。
她嗫喏道:“倒也不是不喜欢。”
刚刚的感觉又是她先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尽管只是浅尝辄止远比不上宫宴那晚的放肆,可因为太过新鲜,又是完全不同的愉悦,怎么可能不喜欢。
她不但没有不喜欢,反而喜欢的紧,只是因为太过害羞,也不想随这死男人的愿,才没有说明。
男人凝视着她,听到这句话时,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勾,然后靠近她,长指代替了薄唇,重新钻入了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