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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两难全下(第1页)

【慈母柳恒煜之墓,儿顾偕立】苍遒有力的清刻字之下,是一句古怪的墓志铭:“一个陌生女人的二十八年。”生卒年不详。朱砂疑惑地皱起了眉。墓碑上陈旧泛黄的照片没有让美人逊色半分,这十几年的风雨沧桑反而令“风华绝代”这四个字镌刻于泥土之下。朱砂在网上搜过很多超模“金娘娘”的写真,那些照片里摄影师放大了她的妩媚矫揉,让她像个空洞美艳没有灵魂的精致人偶。摆出诱惑姿势,露出绣着金色蔷薇的手臂,深深定格在男性物化视角的照片里。而墓碑上的美人笑得灿烂爽朗,笔挺的鼻梁与清晰的下颌线中和了美艳带来的俗气,眉宇间有股浑然天成的英气,眼神熠熠清亮,仿佛是捍卫人权精英律师或者参与机密研究的科学家,与印象里t台上的性感尤物和日后丑闻缠身的怨妇形象都相差甚远。大理石碑置于一簇蔷薇花下,现在不是花期,干冷的北风吹动干枯的枝桠与苍绿叶子发出沙沙声响。朱砂转头望向身旁,顾偕从她手中接过风衣,穿在身上,随后转身,低声说道:“走吧。”朱砂略微一愣。……就这样吗?来祭拜母亲,却连一束花都没带?而且……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会和她讲一下母亲的故事吗?至少说一下,为什么连生卒年都不写吧。朱砂懵懵懂懂转过身,顾偕已经走出很远。远方浅灰色天幕下,顾偕的背影雄浑挺拔,气场强硬冷漠,一双修长的腿始终向前,好像从来不会回头,也永远不会停下。那瞬间朱砂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她想就站在这里,一直静静望着顾偕,看到他要走到哪里才能回头。半晌,朱砂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不是顾偕的女朋友。她只是个被包养的小情人,是他千万情人中的一个,一个可以随时被取代替换的物品。哪里有资格任性。朱砂呼了口气,转过身恭恭敬敬地朝墓碑举了个躬,心中说道:您好,再见。阳光倏然破开云层,在墓碑上斜射下一道光芒。照片上的美人目光平静,坚定而专注地注视着虚空。保时捷驶离墓园,渐渐消失在灰渺的天幕尽头。朱砂胳膊肘搭在车窗上,手挡住了嘴巴,以此掩饰住笑意。成为顾先生的情人也有一段时间了,可她几乎不了解他。顾先生本人不喜欢说话,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几乎都在做爱。她关注股市,订阅财经新闻,学习如何煮出醇香的咖啡,甚至将避孕套和润滑剂放在他习惯用的右手边抽屉里,像爱豆的私生粉一样每天在谷歌里搜好几遍他的名字,透过放大镜追溯他的过去,不论是财经采访还是八卦自媒体,只要有“顾偕”二字出现,她会跳转数十相关链接直到看到一篇她没读过的陌生稿件。她想知道顾偕的一切,更想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情人。顾偕点了根烟,降下了一截车窗,风呼啸着吹进车内,勾得人脖子里痒痒的。朱砂偷笑。——顾先生主动带她来见他的母亲了,四舍五入就是见过父母了吧。·半小时后,朱砂跟在顾偕身后穿过私人疗养院明亮走廊,冷漠地忽视了迎面走来的每一个护理小姐。这家疗养院坐落在城郊,从大门到主楼开车需要十几分钟,园内风景幽美,山清水秀,从外观装修就知道这家疗养院价格不菲,没想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从前台到护士,每个女性都穿着不同颜色制服短裙,裙边刚刚级过臀部,双胸几乎要从衣领里挤出来。朱砂看过,也认真学习过成人色情片,也买了一些情趣服装,如果不是刚才进门时,真的有人推了急救床送上直升飞机,她都要怀疑顾偕是不是带她参加荒淫的变装性爱派对。顾偕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每一个护士都会甜甜微笑,叫一声“顾先生”。同为雌性生物,她怎么会看不出这些“狐狸”小姐在想什么。然而顾偕的反应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目光似乎没在那些巨乳上流连一秒。少女心中窃喜,挺直了胸膛,快步跟上顾偕,从他身后走到他身旁,略微扬起下颌,任由她们打量。——对,没错,就是我,我才是那个能吃肉。走廊尽头,只听咔哒一声推开门,然而下一刻顾偕猛然拉上了门把手,砰地关上了门,退到外面走廊上。朱砂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后背,紧接着眼前一黑,一股冷淡的木调香笼罩下来。顾偕捂住了她的眼睛。她一动不动任由顾偕搂着,旋即听见他又推开了门,冷冷说道:“让她们穿上衣服。”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谁啊?男的就让他过过眼瘾,女的,她自己又不是没长,有什么好回避的。”“何伯——”顾偕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他松开了手,揽着她站在一旁,不到半分钟,只见三个年轻漂亮的女护士先后从房间走出来,齐刷刷对着顾偕抛了个媚眼,叫一声甜腻的“顾先生”。果然!她就知道!这里不是什么正经的疗养院!朱砂心底莫名地翻腾,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气什么,毕竟顾偕只是看了一眼,就让她们穿上衣服走,然而她就是不爽,哪里都不爽,不爽到连顾偕拍着她肩膀让她进房间时,她躲了一下他的手!房间内明亮宽敞,窗外正对着天然的瀑布,应该是疗养院里最好的一间房。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笑眯眯地看着朱砂,面前是一张扑克桌。“朱砂,”顾偕简单介绍,“何伯。”朱砂礼貌点头:“何伯好。”人过六十岁以后,衰老的程度反而变慢,人们能一眼看出十岁和二十岁的区别,对于七十岁和八十岁的人却难以辨认。何伯的头发完全白了,脸上皱纹密布,但精神矍铄,尤其是胸前口袋里的分明还装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朱砂一时间难以判断。他问道:“小姑娘,你们还没上床吗?”朱砂脸颊瞬间变红。顾偕明显不满了,语气加重道:“何伯。”“我就打打扑克牌,不过是输了脱一件衣服,”何伯无奈,“一来就让我把人请走,你们陪我玩吗?”·窗外日头偏西,房间内洒满了金红色。何伯把一手烂牌啪嗒往桌上一摔,心服口服地看着最后一枚筹码挪进了朱砂面前那小山堆儿似的筹码里:“小姑娘可以,可以,很可以。”朱砂眼尾眉梢浮上得意,浅色的瞳孔瞄着顾偕,想从他那没有半分波澜的面容上找到一丝丝不同痕迹。她是他的人,应该会为她骄傲吧。某一次顾偕出差回来,压着她从早做到了晚,一天用尽了一盒避孕套,到了晚上朱砂先坚持不住了,顾偕还有点意犹未尽,似乎想等她缓过来再战,离睡觉时间还有点早,朱砂一天里“见缝插针”地睡了好几觉,这时只是累还不困。顾偕一时兴起,翻出扑克牌教她玩德扑。既然顾先生亲自教导,她便没有理由不做到最好。然而顾偕只是在朱砂灼灼的注视中放下了手中的牌,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自谦”地说她还可以,也没有夸奖她做得很好。朱砂别开视线,无声地呼了口气。房间里光线昏暗,何伯打了个哈欠,活动着僵硬的颈肩,说道:“去看看夕阳吧,那边有几棵早玉兰开了。”顾偕推着何伯的轮椅三人慢慢穿过走廊,还没走到大门口,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朱砂指向自动贩售机,笑着说要留在这里吃冰激凌。收费昂贵的疗养院并没有太多病患,傍晚时分,大厅里冷冷清清,雪白的墙壁反射着夕阳金光。早春一月的天气里,朱砂手捧着冰激凌杯,一个人坐在长椅上。脚步声从拐角处渐渐走走近,直到一双高跟鞋停在了她面前。“小妹妹,你一个人吗?顾先生和何老呢?”朱砂头也没抬:“出去散步了。”“你是何老的孙女吗?”护士略微弯腰,声音温柔,那语气仿佛在和一个六岁小朋友说话。朱砂挖了一勺冰激凌双,暗暗往下瞟了一眼。少女身体青涩,还未发育成熟,衬衣之下只有一点起伏的阴影。顾偕对这里,向来只是抚上去揉摸,从没有过“抓”的动作。呵,这么小,有什么肉能抓起来吗。“不是,”朱砂冷冷道,“这是顾偕第一次带人来看何老吗?”“嗯,何老在这里住了快五年了,还是第一次来了顾先生以外的访客。”“何伯什么病?”“阿兹海默症。”朱砂手一顿。“完全不像是不是?”护士坐到她身边,双手搭在膝盖上,“老人家风趣幽默,风度翩翩,很有老一辈银行家的那种稳重是不是?去年和我们打牌他还是故意输,可惜到了今年已经是我们故意输给他了。”朱砂嘴角一抽,输一次脱一件衣服,哪方故意输都是耍流氓。她问道:“这里真的是疗养院吗?”“是疗养院,我们都是有专业执照的,”护士笑了笑,“比外面高二十倍的工资里包含了微笑服务和特殊着装,但我们不提供特殊服务,如果有病人需要,我们会主动帮忙联系。”好吧。朱砂一时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能默默吃着冰激凌。半晌,护士又问道:“小姑娘你知道何老和顾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吗?”朱砂差一点就要没好气地怼一句“怎么认识的”,但旋即她意识到,护士是在认真提问,而非在她面前卖弄。她不动声色地“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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